蕭凌天都有些驚訝了。
小萱掃描到的地方，居然在地下深達十幾萬米之處！
在這幽深的地下，居然有一個人口至少十幾萬的族群在。
小萱接著立刻掃描整個區域，尋找出入口。
這里的出入口，居然蜿蜒曲折，在數十萬里之外才能發現！
蕭凌天都驚訝了。
如此之地，怪不得能存活下來。
他當即帶著虎大，帶上一些護衛，直接來到出入口。
那個出入口極其隱秘，若非走到近前，幾乎無法發現。
撥開隱秘的入口遮掩，甚至洞口還有個簡單的符箓陣法。
只是這樣的陣法，在蕭凌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。
不只是蕭凌天，哪怕是他帶著的隨便一個護衛，都能輕松繞過這符箓陣法，在對方毫無覺察的情況下，穿過洞口，進入了洞穴深處。
洞穴里，沿途陸續有守衛，但是極少。
畢竟這個族群的總人口也不多，也就是十幾萬人，如何防御地下長達數十萬公里的地下通道？
這通道蜿蜒曲折，很多地方明顯是不通，卻又被人為打通的。
一百多人一直到到達這個族群生活的主要地下洞窟世界，都沒被發現。
站在這個巨大的地下洞窟世界內，蕭凌天都有些驚訝。
這里居然還有如此地方！
這個地下世界，雖然沒有光明，但是卻有大量發光的植物，這讓這里變的如夢如幻。
而這些植物的中間，有相當多被開辟出來的田地。
種植的東西，蕭凌天沒見過，大概是某些菌類。
雖然不夠好，但是也能滿足在地下補給。
一直到來到整個洞窟的中央，也是這個族群的大本營。
蕭凌天神識一掃，就找到了張克心。
這果然是張克心所在的種族。
蕭凌天淡然一笑，沒有驚動其他人，直接出現在正在一個房間里奮筆疾書的張克心。
看一眼張克心書寫的內容，居然是在學習符箓陣法。
這種時候，張克心依然在努力，這讓蕭凌天還是很滿意的。
“張克心。”
蕭凌天輕聲叫到。
張克心猛然手一抖，一下轉身，就看到了蕭凌天。
看到蕭凌天，張克心猛然跪下，激動的渾身顫抖。
可下一刻，張克心又抬頭苦笑。
“主人，您這是……沒能離開嗎？”
“您是收到了我特地留在之前我們家族居住地的消息才找過來的嗎？”
畢竟時間對于這個世界來講，蕭凌天走的時間并不算長。
蕭凌天淡然一笑：“我已經回去，解決了那邊的事情。”
“所以，我再次回來了。”
“無須擔心，我已經帶來大軍。”
“不用過太久，我們就能重新奪回這個世界。”
幾個小時后，整個族群都沸騰起來。
尤其是牛糞帶著戰士們展示了一下戰爭機甲之后……
十幾萬人，這讓蕭凌天很是興奮激動。
不只是因為他們存活下來，更是因為他們算是人類的子嗣。
蕭凌天來到張家的祭祀之地。
哪怕逃到這里，他們依然堅守著祭祀，帶著祖先的靈位。
看到他們供奉的張道陵，蕭凌天感嘆無比。
他心中默然說道：“前輩，您的子嗣，我會保護。”
“人類的腳步，必然征服世界……”
祭拜過張道陵之后，蕭凌天來到張家的核心之地。
張家，雖然家主不是張克心。
可現在，張克心卻是和新主人最親近的人。
他們確認蕭凌天的身份之后，無比恭敬。
“主人，這就是先祖留下的遺物。”
蕭凌天點點頭，看著眼前的十幾口箱子。
箱子里，有大量的古書。
只是這些古書，用很多形態的文字寫成，但都是大夏的古文字。
只是，張道陵教給他們的，只是最接近中古時代的文字。
不知道是不是張道陵沒了時間傳授，那些更遠古時代的文字，他沒有教導。
這里的人也不會！
蕭凌天看著張道陵留下的諸多手書，很是驚訝。
但是更讓他心里猛然沉了下去。
漩渦之地的爆發，并非是先祖們主動引發了虛空風暴？
而是一個突然出現的巨大的黑色漩渦，吞噬了諸多先祖古神。
張道陵當時就在不遠處。
人類先祖古神無力抵抗，也不知道這是什么，只能四散而逃。
緊跟著，虛空風暴席卷整個漩渦之地，毀掉了漩渦之地，也毀掉了整個三眼光頭族的艦隊。
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，也算是保全了人類。
只是……這不是人類先祖主動去啟動的虛空風暴。
蕭凌天此刻反而心里解開了一個大大的謎團！
因為他早已是帝尊之境界，甚至現在已經是虛空之境，遠超帝尊。
可即便是虛空之境，擁有星神之力，蕭凌天都無法想象自己如何能引爆虛空風暴，橫掃那么巨大的世界。
他最后得不到結果，只能認為是先祖古神，遠比帝尊更強。
可現在，他終于明白，不是先祖古神比帝尊更強，而是這虛空風暴，根本不是先祖們引發的。
看著張道陵的遺物，蕭凌天苦笑。
原來，當初的大戰，人類和三眼光頭族之間，一直被壓制。
人類卻也始終靠著高手眾多，占據了一塊地方。
雙方反復爭奪鏖戰。
一直到虛空風暴爆發。
人類的先祖古神們，沒有之前聽說的那么厲害。
他們也只是帝尊之身而已……并沒有人突破，達到虛空之境。
也許當初的五大帝尊？
不，他們絕對沒有這種力量！
反而是當初的老東西，應該是擁有虛空之境的力量。
因為蕭凌天想過，以自己帝尊時代的力量，絕對做不到能塑造一個神陵世界那樣的世界。
唯有現在，他已經是虛空之境，拼盡全力，大概也能勉強做到。
或許，當初老東西，才是人類最強。
足足幾個月之后，蕭凌天才看完張道陵留下的諸多手書。
尤其是張道陵的符箓神通！
張道陵在修煉途中，另辟蹊徑，修煉符箓神通，發展成一個巨大的修煉宗門。
但是符箓神通，只是對仙尊之下的高手價值巨大。
一旦達到圣尊，符箓神通，也就沒太多用處了。
蕭凌天看完所有，微微嘆息。
當初的張道陵，也是帝尊之力呢！
也正是靠著帝尊之力，才被甩如虛空裂隙沒有死。
那是不是意味著……虛空裂隙，其實也是某種通道？
而當初蕭凌天見到的那背身黑色雙翼的人……難道就是那虛空背后之人？
虛空，自己所處，是陰是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