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一味的退讓,安慰,根本無法平息Smith心中的憤怒。
他冷笑一聲:“這個事情如果是在國外的任何一個國家,我都會同意,甚至我會免費送藥給他們,唯獨你們國家,只要我還在這個位置上,我就不會給你們藥!”
說完,Smith先生直接就掛了電話。
蔡和平聽著耳邊傳來的滴滴滴的聲音。
臉上也有些無奈。
亦或是有些苦澀,這些資本家,真的是視人命如草芥。
只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。
而此時,和蔡和平的無奈成對比的,Smith的辦公室中。
原本還在忙碌的Smith,現在都停下了自己的工作。
臉上的笑容洋溢不止。
“哈哈,這口惡氣,總算是讓我發泄出去了,這個該死的國家。”
“你們不是本事很大嗎?現在我看你們怎么弄,哈哈哈哈!”
“爽!”
他靠在椅子上,感覺非常的舒爽。
這比吃了國際上最甜的蜂蜜還要爽。
“對了,我倒是想要看看是哪個人需要這個藥。他們肯定在國際上發布幫助的。”
Smith拿出手機,麻利的搜索了起來。
想要找到消息的來源。
因為這些國外的國家,都是沒有網絡管制的,所以他很輕易的就找到了走進大山里的孩子這檔節目。
他快速的在手機上翻看著。
正好高絲絲生病的,是不久前的事情,所以他沒有費多少的功夫,就找到了相關的視頻。
Smith看著視頻里的內容,因為語言不通,他還特意打開了一個AI翻譯軟件。
當他看到高絲絲這么可憐的時候。
他不但沒有心生同情,反而,還露出了嘲諷之意。
“這種人,救來有什么用?在我們這這些國家,這種廢物都只能被我們完全的舍棄。”
“也就這種垃圾國家,會去照顧這些垃圾的人。”
Smith對于這種扶持弱者的政策,一點都不能理解,也看不上眼。
在他看來,這些窮人,手里又沒有什么錢,也沒有什么很大的賺錢能力,毫無可壓榨之處,存在這個世界上,可有可無的。
根本沒有去照顧的必要,還是要用社會的弱肉強食,來狠狠的刺激一下人們,讓他們都去賣命勞作,賣命的創造價值。
要么就讓他們自我崛起,要么就讓他們自生自滅。
“看這孩子,應該還有藥啊,不過十多天的藥,她也活不了多久了。過幾天估計就要死翹翹了。”
Smith看完之后,就將手機隨意的一丟,繼續安心的工作起來。
決定過幾天再來看這個小女孩死了沒有。
就這樣,一天,兩天的過去。
轉眼又是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飛逝而過。
這段時間里,高絲絲不但沒有再發病,而且她的身體反而是發育的越來越好。
人也變得更加的白白胖胖。
身高也猛地竄了上去,從以前的一米三多,一下子就竄到了一米五多。
這樣的情形,讓所有知道高絲絲身體情況的網友們,震驚了。
他們看著屏幕里那個還在活蹦亂跳的高絲絲,發出了靈魂的拷問。
“什么鬼?這高絲絲不是說只有半個月的藥嗎?怎么現在好像跟個沒事人一樣?”
“是啊這位是怎么回事啊?我前面還替高絲絲難過了許久,現在搞的我好像難過了個寂寞一樣。”
“還真別說,這真的是一個很不科學的問題,難道高絲絲的詛咒被人給解了?”
“這堪稱醫學奇跡啊,我感覺十里崗村這個地方不正常,前有蘇益的爺爺睡了一覺就痊愈了,后有高絲絲罕見絕癥,居然活得好好的?”
“難道是他們有什么渠道弄到了藥嗎?”
其中有網友發出了疑問,覺得可能是因為有網友去國外買到了這個藥。
“不可能。”
立馬就有網友提出了反對的意見:“我就是國外的網友,這個藥現在已經停產好幾年了,估計就只有極少數的研究所有一點點的小庫存,其余的基本不可能有渠道買到了。”
“國外也沒有,國內更沒有,所以他們的這個藥到底是哪里來的?”
一時間,直播間安靜了許久,大家都在想這個問題。
“你們說,會不會是有土郎中,用中醫的手法給治好了?”
安靜了許久的直播間,突然就有人問道。
“我去,你還別說,真的是有可能的,我剛才也是這么想的。”
“對啊,不是說西醫的終點是中醫么,很多西醫看不好,宣判死亡的人,都會來中醫試試水。”
“我親戚也是,他被醫院淘汰了,說他一輩子都做不成男人了,結果看中醫給吃好了,現在天天晚上他家都有怪聲傳來。”
“樓上的,我有個朋友,對你的這個中醫特別的感興趣,可以引薦一下嗎?”
最后直播間里的網友們,將這個現象都歸結到了中醫的身上,無形之中,還帶火了一波中醫的名氣。
而此時,在省會城市里。
醫院的辦公室內,醫生蔡和平拿出自己的手機,又一次看了一下手機。
最近這段時間,他每天只要一有空,就會去看看直播間,看看高絲絲還在不在屏幕里。
如果有時候忙,沒有空,他還是會擠出時間,去看看直播,哪怕蹲廁所的時候,用來看直播也好的。
就是想要看看高絲絲的情況。
同樣的他也在不停的努力,托國外的朋友去找藥,幫忙去說服Smith。
只是效果不好。
同樣此時,在大洋彼岸,一間豪華的辦公室里,Smith剛剛掛了手里的電話。
這個電話也不是別人打來的,正是蔡和平托的朋友。
他們都是在國外留下來的一些博士和教授什么的。
來國外進修之后,他們就不愿意回國了,就在這里繼續做研究。
蔡和平自然的也就找他們幫忙。
“哼,這些人,真的以為自己是什么了。”
“這個蔡和平人脈還是很多的,居然找了這么多人來說情。”
“只不過你也太低估我了,這件事情,豈是你們這樣打一通電話就可以改變的?”
“我要是同意了,那誰來彌補我內心的傷害?誰來彌補我曾經的損失?”
他說著,又看了一眼日歷。
在日歷上他已經畫出了圈圈。
每天到睡覺前,他都會看看手機,看看那個小女孩怎么樣。
當然,不是盼她好,而是盼她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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