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讀小說網 > 逍遙小閑人 > 第兩千三百五十章 想去見識見識
    可不管如何,這話就讓慕容楚十分高興。

    慕容楚立即興致勃勃的詢問道:“八弟又胡說,我又沒給你安排什么具體職事,你這幾天,在府里忙什么?”

    白一弦嘆了口氣,說道:“不是忙官場上的事,也得忙人情往來啊。

    去幫了賈守義,向唐府提了親。

    中午吃過飯,想去街上閑逛一下放松放松,沒想到又不知不覺的拐去了青樓,意外的遇到一個熟人,就給她贖了身。

    還幫她改了娼籍,如今認了她做義姐。”

    之前說過,讓一個官妓,脫離娼籍,只有皇帝能金口赦免。

    皇室的王爺想做,需求個恩典才行。

    白一弦之前沒告訴皇帝這件事,管戶籍的人也惹不起王爺,就直接給辦了。

    如今,怎么也得告訴皇帝一聲才行。

    慕容楚果然不在意,這種事情,可大可小,就看皇帝計不計較。

    不計較的時候,這就是小事。

    存心要計較的時候,這就是大事。

    就像之前的張正乾,他要私下里偷偷給煙蘿脫離娼籍,皇帝就能治他一個蔑視皇權,藐視王法之罪。

    因為成為官妓的,必然是因為父親或者夫君以前為官,犯了大罪,累及家人。

    經燕朝律法,將女眷判為官妓的。

    只有皇帝才能特赦。

    你一個官員,藐視王法,不顧燕朝律法,給偷偷改了,這算什么?

    要替皇帝行事么?

    這不是蔑視皇權,藐視王法是什么?

    但做這件事的是白一弦,所以慕容楚果然不太在意。

    于是這件事就變成了小事。

    慕容楚關心的不是這件事,他反而比較關心另外一件事。

    他有些興奮,又有些好奇的詢問道:“你去逛了青樓?

    八弟什么時候有這個膽子了?

    就不怕你家里的三位夫人跟你算賬嗎?”

    白一弦苦惱的說道:“我是無意中去的。

    咋沒算賬呢?

    我回到家,還沒睡醒,一大清早,就去找我算賬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看你這樣子,應該也是沒什么大問題。”慕容楚先是哈哈大笑了一番,然后問道:“那青樓好玩兒嗎?”

    一臉興致勃勃,一副也好想去見識見識的模樣。

    白一弦心中暗暗鄙視了一下這貨,然后開口說道:“你這副好奇的,好像從來沒有去過,也沒有見識過的模樣,是要糊弄誰?”

    慕容楚老臉一紅,說道:“我什么時候糊弄你了?

    我是真的好奇。”

    白一弦故意說道:“好奇,那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慕容楚搖搖頭,說道:“我身為皇帝,怎能去那等煙花之地。

    讓你替替我,你又不肯。

    你若是替我的話,我也可以去見識見識了。”

    白一弦說道:“微服私訪呀。”

    “微服私訪?”慕容楚說道:“那也不行,若是被人得知,我身為皇帝,微服私訪,訪去了煙花之地,那還了得。

    那不僅是我的顏面無存,就整個皇室都顏面無存了。

    而且,還有教唆國民,也去煙花之地的嫌疑。”

    燕朝雖然青樓不違法,但那里總歸不是什么好地方。

    皇帝如果去了,一旦 ,一旦傳出去,那還了得。

    到時候,那些男子,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的跑青樓,還美其名曰,連當今皇上都愛去。

    一個國家,若男子大丈夫,一個個的都開始流連煙花場所,那還了得么。

    白一弦見他一副,好想去見識,可惜礙于身份又不好去,而白一弦身為兄弟,竟然不幫他的模樣,不由笑出了聲。

    白一弦笑道:“別裝了好吧?

    你又不是沒去過。”

    慕容楚嘿嘿一笑,說道:“你怎的知道我去過?”

    白一弦說道:“你以為,我說遇到熟人了,遇到的是誰?

    正是她對我說的,曾經看到過你。”

    慕容楚仔細想了想,說道:“該不會是,煙蘿姑娘?”

    白一弦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楚,驚訝的說道:“萬萬沒想到啊,時隔那么多年,你居然還記得煙蘿姑娘。”

    慕容楚說道:“畢竟是個美人,確實不容易忘記。”

    慕容楚說完,看著白一弦的表情不對,急忙說道:“我不是喜歡她,也沒有納她為妃的想法。

    主要是,我這么多年來,就去過那么一次青樓,就是為了見她。

    而那一次,也是為了辦正事兒的。

    而且由于怕人發現,所以,我去之前,還花費了大量的時間,做好了許多的準備。

    事后怕她因此而遇到危險,所以還派人保護了她一段時間的。

    正因為那時候,為了見她一面,做的準備太多了,加上又只去了那么一次青樓,所以才印象深刻了一些。

    你想哪兒去了。”

    白一弦這才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說道:“原來如此。”

    其實他早就從煙蘿口中知道了。

    慕容楚說道:“我只去了那一次,也沒見識別的,只參加了她的詩會,事后就離開了。

    所以,也算不得逛青樓了。”

    白一弦笑道:“其實里面也沒什么好玩的,不過就是一些姑娘,加一些釋放了本性的嫖一客。

    與你參加的詩會那么高雅的活動,簡直一個天上,一個地下。

    你見識過詩會,就不必再去見識別的了,實在是,難看的很。”

    慕容楚點了點頭,又問道:“你說的熟人,是煙蘿姑娘吧?

    你方才說,認了她做義妹嗎?”

    白一弦說道:“正是她。”

    慕容楚笑問道:“我還以為,面對如此美人,你既為她贖身,定會納她為妾呢。

    沒想到,竟是認了她為義姐了。

    需不需要,朕給她加封一下。”

    白一弦說道:“那倒不必了。

    她心中有人,我認她為義姐,也不過是想讓她住在王府里,能方便一些。”

    慕容楚點點頭,說道:“原來如此。”

    白一弦說道:“她一年多前,來了京城。

    由于是官妓,無法脫離娼籍,只能再次流落青樓之中。

    我閑來無事在街上閑逛,不經意的去了長樂坊,無意中遇到了她。

    我之前在杭州的時候,就與她相識了。

    雙方也算得上是朋友,所以就幫她贖了身。

    她告訴我,當年在杭州,遇到了一位公子,拿著兩幅畫,贏得了詩會的頭籌。

    后來,問她要走了一個包袱。

    我一猜,便知那位公子,應該就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