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秦茗跟張佩棟兩人就趕去學校。
“秦茗,你這方向可不是去上課的吧。”
張佩棟挑眉問道。
“誰告訴你我要去教學樓了?”
語落。
秦茗停下腳步,抬頭看向眼前的建筑物,眼眸輕閃。
一側的張佩棟也隨之停下步伐,摸了摸下巴。
“你去社團部干嘛。”
這話剛問出來,下一秒張佩棟就反應過來,“你今天就要成立社團啊。”
“我不想看到田磊的散打社繼續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。”
一語落下。
張佩棟瞬間明白,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:“秦茗,現在時間也不早了,你要不先去上課,成立社團的事就交給我來辦。”
想了想,秦茗最終是點了點頭,同意了。
突然。
一個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。
“張佩棟,你去幫我請個假,我有要事要辦。”
一聽這話。
張佩棟整個人差點沒站穩。
“要......要事?!”
他深吸一口氣,問:“難道上課不是要事嗎?!”
“你還想去干什么啊?”
秦茗瞇眸,一字一頓。
“清理門戶。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,張佩棟是不想明白也得明白。
“行。”
......
到達秦社。
看到許多熟悉的面龐。
在來之前秦茗沒有提前知會云擎天跟林鵬龍。
秦茗看著眼前裝潢格調很高的建筑,上面寫著“秦社”兩個字。
秦社能在短短一年時間打入臨南市,這屬實在秦茗的意料之外。
秦茗深吸一口氣。
門口站著的保安攔住秦茗。
“小姑娘,這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。”
“是么。”
秦茗低低笑出聲,轉而從口袋中掏出手機,撥打一個電話號碼。
“喂,云叔。”
“我來秦社了。”
云擎天此時正坐在辦公椅上,一看到是秦茗的電話立馬就迫不及待接聽,“你來秦社了?你現在人在哪兒?用不用我派車來接你?”
云擎天開口就問。
“不用了。”
秦茗拿起手機,踮腳抬頭看了眼天空。
“我人已經到秦社門口了。”
“門口?”
云擎天皺眉,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勁,“難不成是那群兔崽子攔著你,不讓你進?”
“秦茗,你等著,我馬上就出去收拾那群小兔崽子!”
“不用了,云叔。”
“你給手底下人吩咐一聲就行,都是秦社的人,沒必要自家人鬧起來。”
見秦茗執意如此,云擎天終究不好說什么,掐斷電話。
“行吧。”
站在門口的保安見到這一幕,人都傻了。
剛才這小姑娘打電話的時候,好像說的是云叔?
云?
秦社的老大姓氏就是云啊。
難不成她剛才是在給他們老大打電話?
來不及反應過來。
下一秒,手機鈴聲響了起來。
他接聽電話。
迎來就是一頓臭罵。
“你這個混小子!真是什么人都敢攔!”
“你知道你攔的是誰么?!”
保安咽了咽嗓子,小心翼翼側目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小姑娘。
“好像......好像也就是一個小姑娘而已。”
這話剛說出口。
下一秒就被對方語氣狠厲打斷。
“小姑娘個屁啊!”
“你小子真是得去醫院看看眼科!”
“你這條小命要是還想保住就麻溜的,趕緊放人進來!”
保安呃了聲,捂著電話小聲開口問:“到底是誰啊?怎么說的這么嚴重。”
“上次副市長要來咱們秦社好像也被攔了,也沒見上面發這么大火啊。”
“人家能跟副市長相提并論嗎?!”
對方冷哼一聲,“實話告訴你,眼前這個小姑娘就是秦茗。”
“秦茗你總該知道是誰了吧?!”
一聽到秦茗這兩個字。
男生瞬間渾身一個激靈,差點跳起來。
秦茗?!
她......
她居然就是秦茗啊?!
那個在秦社被傳為神一樣的人物。
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才發現秦茗早已經走進秦社。
遠遠看著少女孤傲的背影,保安心底不由得一個咯噔。
他剛才說的話,希望不會惹到秦茗吧。
......
秦茗一路坐電梯來到云擎天的辦公室。
云擎天看著秦茗,眼眶止不住泛紅。
“回來了......”
他聲音沙啞而厚重,飽含歲月的沉重感。
秦茗走上前,勾起唇角笑道:“是啊,回來了。”
“你二哥那邊怎么樣?”
云擎天開口問。
“昨天剛做了手術,不出幾個禮拜應該能痊愈。”
“這么說,你是已經把鳴葉搞到手了。”
秦茗點頭,笑道:“不得到鳴葉,你覺得我會回來嗎?”
聽到秦茗這一問,云擎天先是一愣,轉而笑著搖頭,上前拍了拍秦茗的肩膀,眼神中盡數是對她的欣賞。
“秦茗,一年時間你變得貌似更成熟了。”
話音微頓,云擎天悠悠嘆了一口氣:“只是希望云焱那小子能像你一樣就好了。”
提到云焱,秦茗的腦海中倒是想起了曾經那個趾高氣昂的少年。
“云焱他,還好嗎?”
云擎天感激看著秦茗,“還真是多虧了你,在當年你的刺激下,這小子開始發奮用功,現在已經去了京都的軍校念書。”
“京都?”
秦茗細細品味這兩個字,挑眉問:“京都的軍校么。”
“是啊。”
云擎天開口道,“畢竟他之后是要繼承我的衣缽的。”
秦茗點頭,“還算這小子有能耐,一般人想要考入京都的軍校,可不容易。”
“噢對了。”
秦茗眼眸微閃,又想到一個人。
“沈雨澤那小子怎么樣。”
“他已經出國了嗎?”
云擎天點頭,“沒錯,年初就去了聯邦國。”
忽然。
他又想起來什么。
“沈雨澤還給你留了一封信。”
信?
“他給我寫了信?”
秦茗指著自己,語氣有些詫異。
云擎天不可置否聳肩,緊接著走到保險柜附近,輸入密碼和印上指紋后,從其間取出一封未拆封的信。
“回去打開看看吧。”
“沈雨澤這小子,在你走后的那段時間內可沒少幫秦社。”
云擎天瞇起眼眸看向窗外,“其實我一直都知道,他這么做,絕大部分不是為了想拿到出國的那筆資助匯款。”
“秦茗,你或許知道,又或許不知道。”
“沈雨澤是為了你。”
秦茗眸光一沉,看著被塞進手里的信件。
“或許是因為他的奶奶。”
秦茗將沈雨澤在這個世上最在乎的人,也就是他的奶奶,破例安葬到了秦家的陵園。
云擎天輕輕勾唇,不發一言。
秦茗。
在他奶奶死之前,或許最在乎的人是王姨。
但是死之后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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