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寧走了,江邊,只剩下季清梨和裴西池。

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風口,替她擋住了風。

季清梨想要抽煙,摸了一下,才想起來自己身上的是禮服。

見狀,裴西池二話不說走向了旁邊停著的庫里南,拿了煙盒和打火機。

從煙盒里敲出一根煙含在嘴里,點燃吸了兩口。

“……”

季清梨更加的煩躁了,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能追到這里來。

他要了她的第一次,她給了他的胸口一刀,就算沒死,也兩清了。

所以,他現在跑到這里來,到底有什么目的?

而就在這時,男人把他嘴里點燃的煙遞給了季清梨。

“不是想抽煙?”

季清梨也沒有矯情,直接張開了嘴。

看著眼前誘、人的唇、瓣,裴西池忍下了直接吻上去的沖動,把煙放進她嘴里。

季清梨隨意地靠在江邊的護欄上,少女曲線優越,光是站在那里,就足夠引人遐思。

季清梨慵懶地吸了幾口煙,才漫不經心地問道:

“你叫什么?”

“裴西池。”

“你是追我追到江城的?”

“是。”

“你想怎么樣?”這個男人很危險,她一直都知道。

但是她季清梨也不是怕事的。

既然招惹了,那就該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。

男人突然靠近,雙手撐著護欄,把她禁錮在男人的胸膛和護欄之間。

兩個人的距離非常的近,只要其中的一個人呼吸,身體就會不可避免地貼合在一起。

“我看上你了。”

男人說得十分的直白。

“呵。”

季清梨又抽了一口煙,隨后,把煙圈吐在他的臉上。

長得好看的女人,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風情萬種的,十分的吸引人。

“我看你是看上我的身體了吧?”

男人怎么都那么膚淺呢?

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彼此之間有X吸引不是很正常嗎?”

“我對你有沖動,你呢?”

他一向都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。

這也是他第一次那么迫切地渴望一個女人。

“我對你沒興趣。”季清梨一只手夾著煙,另外一只手按在男人之前受傷的胸口上。

“嗯。”

少女狠命的按壓著男人還沒有結痂的傷口。

此時,傷口已經在滲血。

兩人對血腥味都非常的敏感。

“爽嗎?”

季清梨冷聲問道。

“爽。”

下一刻,男人的大掌按住了女人受傷的胳膊。

“哦。”

少女悶哼一聲。

兩人之間你來我往,誰都不是會吃虧的性格。

“裴西池,別招惹我。”季清梨發出警告。

男人松開了少女受傷的胳膊,隨后扣住了少女柔軟的腰。

他癡迷于少女柔軟的腰,她這樣柔軟,配合度一定很高。

“我說了,我看上你了,我看上的就必須是我的。”

“滾!”

看上她了,說得好聽!

季清梨扔了手里的煙,雙手由掌變成拳,凌厲的拳頭朝著裴西池的臉攻去。

裴西池嘆息了一口氣,他看上她了,這很難讓人接受嗎?

小姑娘脾氣怎么這么大呢!

裴西池硬生生地接住了季清梨的拳頭,把她拳頭包裹在大掌中。

季清梨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然而,男人的力道很大,根本抽不出。

另外一只手立刻出擊,然而,這男人仿佛能看穿她的招式一般,輕松地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手。

下一刻,男人輕輕一帶,她就直接撲到了他的懷里。

而她的兩只手都被男人握著。

季清梨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善罷甘休的人,她屈膝,朝著男人最脆弱的襠部攻擊。

“小狐貍,你怎么這么狠心,這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啊?”

裴西池一只腳擋住了季清梨的攻擊,這樣一來,兩個人以很詭異的姿勢抱在了一起。

他的堅、硬和她的柔軟貼在一起,少女身上似有若無的體香更是蠱、惑著他。

“放開我。”

季清梨很火大,這男人,果然就是個危險分子。

“不放。”

裴西池骨子里也是一個很惡劣的人,而且,他覺得小姑娘生氣的樣子其實也很可愛。

“很好!”

看樣子,這男人是一定要和她作對了。

說完,季清梨身子整個軟了下來,放棄了攻擊。

“你傷口裂開了。”

季清梨冷冷的提醒。

“嗯,沒事,流點血,死不了。”裴西池卻是十分的無所謂。

見她沒那么抗拒了,裴西池也卸了力道,雙手握著她不盈一握的蜂腰。

“小狐貍,我沒有惡意,你不用害怕。”裴西池的聲音低低的,仔細聽的話,里面還帶著誘惑的意味。

“害怕?呵。”季清梨只覺得好笑,她季清梨怕過誰?

季清梨伸出了手,指腹輕輕地劃過了男人性、感的喉結。

隨后踮起腳尖,湊上了男人的唇,在快要吻上的時候,停了下來,湊到男人的耳邊。

“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,不要阻礙我,否則,我死也要拉你一起。”

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,送你回去還是在云光大酒店將就一晚?”

裴西池沒有再繼續逗弄她,小姑娘年紀小,不禁逗。

“不回去。”

這個時候,季家那一大家子估計還在等著她呢!

他們想等,那就讓他們等個夠。

“那有沒有膽子跟我走?”裴西池替她拉好西裝外套。

“走。”

有什么不敢的呢?

裴西池替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,季清梨直接坐了進去。

裴西池直接把車開回了云光大酒店,讓人送來了醫藥箱。

“我先幫你處理。”

本來可以直接去裴家在江城的私人醫院的,然而,想到醫生會觸碰到她的手臂,他就改變了主意。

胳膊上纏著的紗布的確在流血。

而始作俑者就是面前的男人。

季清梨坐在總統套房的沙發上,裴西池蹲在她身前,解開了纏在她手臂上染血的紗布。

傷口已經裂開了,看著都疼,然而,剛剛他按下去的時候,她卻一聲不吭。

還真是塊硬骨頭。

不過,很對他的味,他很喜歡。

打架的時候明明招招凌厲,然而,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,這個男人又溫柔細致。

“需要用酒精消毒,能忍嗎?”

“嗯。”

裴西池用酒精給她消毒,季清梨疼得臉都白了,然而,依舊是一聲不吭。

他現在有點后悔剛剛沒讓著她了。

何必和一個小姑娘較勁呢!看她這樣,他也十分的心疼。

“疼的話可以咬我。”

裴西池一只手給她處理傷口,另外一只手湊到了她的嘴邊。

季清梨也不跟他客氣,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,她沒必要客氣。

貝齒生生地咬破了男人的手臂。

“嗯……”

皮膚生生被咬破,然而,他卻只覺得渾身、酥、麻。

腦海里劃過的是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