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一聲,男人指間竄出一撮火苗,隨即,一抹煙味在房間內散開。

    夏音瞥了眼天花板,她怕觸動煙霧報警器,這個房間到時被水淹了。

    “夏音,”幾分鐘后,男人用力摁掉煙蒂,聲線低涼,“你知道這個周秉承什么來歷嗎?”

    夏音輕轉眼眸,“京城高官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他已婚嗎?”厲上南往她面前邁進一步,聲音嘲諷。

    夏音皺眉,“這跟我沒有關系。”

    “夏音,”厲上南伸著長臂抵在她身后的衣柜上,身體下壓,就著窗外昏暗的光線看進她輕顫的瞳孔,“厲家容不得你這樣毀它名聲。”

    夏音偏開頭,“我沒做對不起厲家的任何事。”

    “沒有?”厲上南冷嗤,“冠著厲家的姓跟跟高官搞在一起,你知道這消息可以瞬間將卓遠股價攔腰斬斷嗎?”

    夏音睨他,“厲總,你危言聳聽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眼眸一瞇,冷冷地看著她。

    “厲總整日帶著白月光招搖,卓遠股價不降反升。”夏音淺笑,“可見,這并不能影響股價的升降。”

    更何況,誰知道她是厲太太?

    三更半夜,擱這里唬鬼呢?

    厲上南眸中戾氣翻涌,“夏音,你非要摻和進卓遠跟盛天的這場較量中?”

    夏音眉心間隱隱壓著煩躁,“這是我的工作!”

    “以身體作為籌碼,睡服周秉承幫裴藺辰得到頂真!”厲上南出聲諷刺,“你就是你口中的工作?”

    夏音氣血翻涌,怒指著眼前的床鋪,“這張床,現在就睡了我一人。”

    “今晚是你一人,”厲上南冷笑,“明晚呢?”

    夏音偏頭看他,“卓遠已經把中特收入囊中,你?”

    “商場如戰場,”厲上南截斷她的話,眸光愈發冰冷,“你不懂?”

    夏音抬手推開他,“厲上南,我不會退出這場較量。”

    最起碼,她得熬過剩下的五天。

    厲上南看著她的背影,“卓遠不會退出頂真收購案,你還要繼續?”

    夏音轉身看他,目光毫不躲閃,“對!”

    “夏音,”厲上南伸著長臂將人拖到面前,裹挾著戾氣的視線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,“你最好護著你這身皮子,否則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威脅的話沒有說完,但夏音知道她若真給他戴頂帽子,他絕對會殺了她。

    “聽到沒有!”厲上南攥緊指間的手腕,仿佛要將她折斷似的。

    夏音用力掙脫手腕,卻被他越箍越緊,“厲上南,你沒有權利要求我!”

    “沒有權利?”男人仿佛聽到了個笑話,長身下壓朝她逼近,“夏音,你真不知死字怎么寫!”

    話落,他忽然手臂一揚將人掀進床鋪。

    夏音重重地砸在上面,還未反應過來,身體就被重物壓進綿軟的絲被,緊跟著身體一涼,衣襟被扯開,白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。

    十指順著她玲瓏的曲線下滑,攥住她的褲腳往下一扯,厲上南隨手就把睡褲扔在地上。

    夏音雙手慌亂地扯過被子裹在身上,驚恐地滾下床躲到角落里,雙眼防備地盯著面前惡煞般的男人,“厲上南,我要告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