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柴家的柴遷和柴香,來到了會客大廳。
柴遷一臉無奈的走到主座面前,費力的將自己那肥胖的身體坐了上去。
“爹爹,我就不明白了,你怎么還和那個林揚做起了生意啊?”柴香一臉不解地說道。
柴遷臉上一陣苦笑:“難道我要賭上全家人的性命,和和他死磕嗎?”
“可他把哥哥送入了大牢啊!”柴香臉上忿忿不平道。
雖然柴杰在外橫行霸道,可對自己這個妹妹,平時可是寵溺的很,所以,柴香對自己的哥哥感情很深。
“你哥哥本來就做錯了事,而且這次還踢上了鐵板,我又能有什么辦?”柴遷苦笑。
柴香卻還不死心,說道:“那找找二叔,看他有沒有辦法。”
“呵呵,找你二叔,你沒聽林揚說要連你二叔一起拿下嗎?”柴遷道。
“那不過是林揚說的大話而已,二叔可是京官,哪有那么容易被搞下臺。”柴香一臉自信道。
柴遷一臉凝重的看著自己的女兒,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,自從自己二弟當上員外郎后,家里人好像都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
自從柴家出了一個員外郎,自己在陽山縣的生意也是越來越順風順水,是個人都給幾分薄面。
可這個員外郎是他自己幫著搞上去的,他自己知道,不過是個場面貨而已,實際上沒有什么用,連上書朝廷的資格都沒有。
平日里,也只是在工部衙門給人抄抄文書,打打下手罷了,雖然是官居七品,但和人家縣令的七品是兩碼事。
當然,這件事縣衙里的人是不知道的,要不然其他商人和縣令等人也不會這么給柴家面子。
柴遷決定,要好好改變一下柴家人的思想,要不然柴杰只會是第一個,將來因自大而闖禍的柴家人會層出不窮。
“管家!”柴遷站起身來大吼道。
“老爺,您有什么吩咐?”聽到聲音的柴府管家立刻小跑進來。
“你把柴府的男女老少全都叫來,我有話說。”柴遷道。
管家猶豫道:“老爺,天色已晚,有不少人都已經休息了,要不明天吧?”
柴遷冷冷的瞪了管家一眼,怒吼道:“快去!”
管家見柴遷發火,立馬稱是,然后轉身離開了。
一刻鐘后,柴家的核心成員,不問男女老少,全都聚集在了大廳。
柴夫人出列問道:“老爺,你將大家都叫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嗎?還有,為什么不見杰兒?”
柴遷說道:“柴杰的事先放一邊,我有別的事要說。”
見柴遷如此嚴肅,柴家眾人都不敢出聲。
而這時柴遷的老母親也發現了不對,拄著拐杖站了出來,說道:“柴遷,是不是出事了?”
見到是母親,柴遷上前將其扶住,并迎上主位,說道:“母親,您先上座,孩兒今天有事要說。”
見兒子不說,柴家老夫人并沒有執意去問,而是順著柴遷坐到了主位。
將老母扶了上去,柴遷對著下面眾人說道:“從今天開始,柴家人不得橫行街市,欺男霸女,以前做了錯事,說出來,去上門道歉,我再讓管家給人錢財補償。”
聽到這里,柴家眾人大驚,都開始交頭接耳開始議論起來了。
而坐在上位的柴老夫人聽了自己兒子的話,變得面色凝重,她右手緊緊握著拐杖,心中一沉。
這時,她更加確定,柴家一定出事了,而且是大事。
柴老夫人想的沒錯,這時的林揚要是心中一個不爽,就算不用手中權力,光是經濟手段便能讓柴家灰飛煙滅。
見眾人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,柴遷咳了一聲,下面的人都安靜了下來。
畢竟,他在柴家的權威還是很高的。
“所犯的錯,也不用隱瞞,這次我不處罰你們。”
眾人聽后,心中都松了口氣,這些年,他們在陽山縣囂張慣了,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犯過錯,他們剛才便害怕說出來后,柴遷會不會處罰他們。
“不僅如此,柴家年輕一輩不許再吃喝玩樂,讀書的要好好讀,我會時不時的去學堂問你們的先生,有調皮搞事的,嚴懲不怠,該學習做生意的,去店里跟著前輩們打下手,從小嘶做起,不得耍少爺脾氣,要尊重前輩,學習他們接待客人,為人處事的經驗。”
“還有你們這些女眷也一樣,平日里不要總是勾心斗角,柴家是一個大家庭,不可能沒有矛盾,但在面對外人時,要同氣連枝,不要想著借外人之手來對付自家人,要是讓我知道誰做這種事,我會將這人直接趕出柴府。以上說的話,你們都聽清楚了嗎?”
柴家眾人:“聽清楚了!”
“嗯,都回去休息吧!”柴遷點頭道。
眾人離開后,大堂中便只剩下柴遷、柴香,柴夫人和柴老夫人。
“吾兒,說說吧,發生了什么事?”柴老夫人問道。
柴遷也沒有隱瞞,將事情原封不動的都說了出來。
當柴夫人知道自己兒子要被關進大牢十五年,頓時頭暈目眩就要摔倒。
“娘!”柴香眼疾手快,立馬將其扶住。
“你確定跟著那位大人是件好事?”柴老夫人一把年紀,經歷了那么多的風風雨雨,自然不會因為林揚將自己孫子關進大牢,而聽到柴遷和他做生意就暴跳如雷。
柴遷點頭,說道:“母親,孩兒有一種感覺,跟著這位大人,將來我柴家定能一飛沖天。”
柴老夫人點點頭,說道:“你自己決定就好,現在柴家你當家。”
說完,柴老夫人便拄著拐杖走出了大堂。
“恭送母親!”柴遷對著柴老夫人佝僂的后背行禮道。
而令柴遷和柴家眾人想不到的是,因為柴遷今夜的訓話和決定,讓柴家將來成為了中原最龐大的商業家族之一。
陽山縣大牢。
黑夜里,大牢中伸手不見五指。
“兄弟,你為什么被關進大牢啊?”柴杰一臉苦澀的看著和自己一個牢房的人。
崔平嘆息一聲道:“唉,我本是縣衙里的書吏,聽一女子來縣衙報案,說被強暴了,做筆錄的人中途出去了,我便威逼利誘這女子,讓她將強暴他的人名字改成我一個情敵的名字。”
“而且,我還打點了衙役,讓他們去拿人的時候不要讓他辯解。”
“本以為一切都皆在掌握中,誰想這情敵的后臺有點硬啊,居然幫他翻案了。”
“而且這后臺還挺有本事,這女子本來不知道強暴他的人是誰,他卻讓女子描述那人面像,直接畫了出來。”
聽到這里,柴杰一臉鐵青,二話不說,柴杰上去便給崔平一拳
“啊,你怎打人吶?”崔平喊道。
“打的就是你,要不是你,怎么會引來那畫像之人,我怎么會被抓?”柴杰怒吼道。
雖然在牢房中看不見對方的容貌,但聽了對方的話,崔平便知道,這人就是柴家少爺柴杰。
崔平也不示弱,上去便是一腳:“你自己犯了事怪誰,再說了,進了這里,你以為你還是柴家大少嗎?”
“混賬!”
就這這樣,兩人開始扭打了起來。
而且巧了,兩人都判十五年,這十五年兩人都要在這間牢房中作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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