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好疼好疼~~”蘭溪溪小手不斷扇風。

    靠,該死的薄戰夜,居然讓莫南西給她唇上抹辣椒水!

    “知道教訓了?”突然,上揚的反問聲從身后響起。

    蘭溪溪轉身,就看到薄戰夜站在她身后,還是那副高高在上,完美無缺,豐神俊朗的姿態,卻是她現在最討厭的人!

    她沒好氣白他一眼,直接不說話,邁步就走。

    傲嬌的姿態,真生氣了?

    薄戰夜往右一步,高大的身軀擋住她的去路:“這樣子,是怪起我來了?”

    “呵呵呵!”不怪他怪鬼嗎!

    蘭溪溪甩他三聲冷呵,說:“沒有,我哪兒敢怪你,我只是覺得我不該說任何關于你的事情,也不該和你說話,所以閉嘴,也有錯嗎?”

    這氣呼呼的姿態,哪兒像不怪?

    薄戰夜眸底滑過一絲似笑非笑,看著她緋紅的唇,竟莫名有點心疼?

    他看向剛跑上來的莫南西,道:“讓醫生給藥水。”

    藥水,自然是消除疼痛和辣意的。

    莫南西早知道九爺會心軟,提前有準備,但還沒十幾分鐘,九爺就說出來,還真是......太意外!

    他弱弱遞過去:“蘭小姐,擦上這個,馬上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蘭溪溪微怔,還有藥水消痛的?他這么好?

    但:“打個巴掌給顆糖這樣的事情我不愛,再說誰知道你的藥水是不是要過期了才施舍我,九爺您留著自己用吧,再見!”

    說完,她就氣呼呼的走了。

    薄戰夜:“......”

    小女人,還挺有脾氣?

    蘭溪溪離開住院部后,剛好接到唐時深的電話。

    “溪溪,我在醫院地下車庫,你奶奶的事情有點復雜,過來再聊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蘭溪溪掛斷電話飛快跑去地下車庫,很輕易找到唐時深的車,坐上去:

    “怎么了,我奶奶的病房找到了嗎?”

    唐時深將一份資料遞給她,說:“沒有,你奶奶三年前的確在我們醫院辦理入院手續,病歷也一直在做,但人從沒來過我們醫院。也就是說,假病歷。”

    什么!

    那奶奶被蘭嬌安排到哪兒去了!蘭嬌居然騙了她幾年!

    蘭溪溪焦急生氣,拿出手機準備撥打蘭嬌的電話,唐時深抬手攔住:

    “別急,她不告訴你必然是留了二手,你打過去無疑是打草驚蛇,一旦她得知你背著調查,說不定再次轉移,你永遠找不到。”

    蘭溪溪知道,蘭嬌絕對做的出來這種事:“那我應該怎么做?”

    唐時深說:“她是誰?告訴我身份,我或許可以直接幫忙查。”

    她......是親姐姐蘭嬌。

    但這并不好告訴,畢竟她不想外界知道她們不和睦,也害怕詢問她們不和睦的理由。

    蘭溪溪抿抿唇:“抱歉,暫時不方便告訴。”

    她原以為這么說,他會生氣,畢竟求人家辦事還不說清楚狀況。結果唐時深并沒生氣,反倒很理解道:

    “不必道歉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。這樣,我讓我父親動用醫學界人脈,靠病人的名字找,只不過這個方式有點大海撈針,需要點事情,但我會盡量加快。”

    眼下,沒有別的辦法了。

    蘭溪溪感激點頭:“嗯,謝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