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江嫣然愛他愛到骨子里,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她了!
可惜:
“我把她弄丟了,是我親手毀了她,將她推開,離開時她對我說,愛我是她這輩子做過最愚蠢的事情,已經不會再愛了。”
肖子與:“......”
薄戰夜:“......”
他們是知道的,當初江嫣然愛盛琛,連命都可以不要,每次他們送盛琛回去,不管盛琛多狼狽,多冷厲,那女人都任勞任怨,永遠揚著最幸福的笑。
全帝城的人,聽及江嫣然,都會自然而然想起:她愛盛琛。
最后卻落得那樣的下場。
但,他們都知道盛琛的苦。
“既然后悔了,就追吧,還有機會。二十四年的愛情,五年的婚姻,不可能說不愛就不愛。”
“對啊,九哥說的對!四哥你舍不得,就該給彼此一個機會,不試試看,誰知道結果?
別想了!試試看,就算不成功也不給未來留遺憾!”
盛琛瞇眸。
他恍然想起,那女人從兩歲就跟在他身邊,愛了他整整25年,其中結婚,也有5年。
追她?她會回到他身邊嗎?
解決好盛琛的事后,肖子與看向薄戰夜:
“九哥你打算怎么辦?你和九嫂都要結婚了,而且九嫂當初救了你,還生下小墨,你該不會有別的想法吧?”
薄戰夜不語。
眸色深重。
肖子與想了想,道:
“我覺得吧,九哥你不過是勝負心在作祟,因為她不喜歡你,你才會煩躁,在意。若她像別的女人一樣,死纏爛打,保準你分分鐘厭棄。
所以,九哥你就把自己脫干凈往她床上一躺,媚眼一拋,以你的好身材,大長腿,公狗腰,保證她分分鐘淪陷,然后你再一腳把她踹開,那樣保準你就不煩躁了。”
開放的話語,似揶揄,有經驗。
盛琛掀唇:“我覺得有道理。”
薄戰夜無情的眼神射過去:“滾。”
肖子與and盛琛:“......”
空氣安靜。
薄戰夜一杯又一杯喝著酒,面色極其深重。
是肖子與說的那樣?因為蘭溪溪的無視,他才感到煩躁?介意?
嗯,應該是這樣。
不然,他還會愛上那個女人不成?
他諷刺的笑了聲,接著喝酒。
兩個小時后。
八瓶見底,男人徹底醉了。
修長高大的身姿倒在沙發上,西裝凌亂,毫無意識。
他是誰?高高在上,嚴謹殘酷,即使睡覺都要保留一絲意識,喝酒從不會喝醉的薄戰夜!
現在居然醉了?
“九哥這是......第一次喝醉,還是因為女人!哎!”肖子與感慨。
他是真沒想到,九哥最開始還口口聲聲厭惡蘭溪溪,懷疑她居心不良,結果自己卻煩躁上了。
但正因為想象和現實形成極端的對比,才會產生情緒吧。
反正,九哥是不會對女人有感情的。
盛琛掃薄戰夜一眼,眉眼深邃。
他走過去,將薄戰夜昂貴的黑皮鞋褪下,再把掉在地上的大長腿放到沙發上,最后給他蓋上自己的風衣外套,問肖子與:
“那女人真不在意九?”
肖子與搖頭,摸著下巴揣測:
“我也不清楚,不知道蘭溪溪對九哥在不在意,看樣子應該是一丁點也不在意的,不然怎么會和唐時深交往?”
“那不一定,女人的心思不好猜,試試就知道。”
盛琛諱莫如深的說著,拉開薄戰夜的西裝,拿出手機,用薄戰夜的指紋解鎖。
然后......
撥打蘭溪溪的電話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