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襲細格西裝,臉上帶著金絲眼鏡的妖孽男人走來。
薄西朗!
他他他......斯文紳士,儒雅貴胄,壓根不像下午在別墅里對她發青的男人。
如果不是脖子上的痕跡還疼,蘭溪溪會覺得自己做夢,玷污他。
她僵愣在原地,尷尬,害怕。
薄西朗卻是云淡風輕揚著笑,站定在幾人面前,一一打過招呼:
“九叔,九嬸兒,盛爺,子與。”
“你們有沒有覺得,九嬸兒結婚后,變得更漂亮了?”
一開口,話題就落在蘭溪溪身上,令幾人目光下意識看向蘭溪溪。
的確,與蘭嬌的成熟不同,她皮膚嬌,身材好,靈動年輕,更容易讓男人動心。
盛琛認為,她就是靠這幅無辜純情的模樣,勾引薄戰夜。
肖子與很擔心薄西朗看出來,笑著道:
“那是當然,新婚的女人似泡在糖水里的水蜜桃,更甜,更美,更有味。西朗你要不要考慮也娶一個?”
薄西朗一笑,目光灼灼望著蘭溪溪:
“我么?倒是想娶個九嬸兒一樣漂亮迷人的女人,奈何沒遇到。”
深深的話語,毫不掩飾喜歡。
蘭溪溪手心一緊,再次想到斯文敗類!
她敢斷定,他手中一定拿著什么把柄,才敢當著薄戰夜的面肆無忌憚威脅,暗示!
她假裝看不到,聽不懂。
薄戰夜是男人,一眼看透薄西朗眼里的欲,他對蘭溪溪,有興趣。
這個意識令他很不悅,冷聲道:
“沒遇到?不急,回頭給你安排相親,千個百個,總有你喜歡的。”
千個百個?
是相親,還是折磨。
薄西朗嘴角微抽,收起看蘭溪溪的目光:“謝九叔關心,我信緣,就不勞九叔費心。”
話音剛落,音樂聲響起。
他扶了扶金絲眼鏡,斯文爾雅道:“拍賣會快開始了,沒記錯的話,九嬸兒要獻上開場舞芭蕾曲,必然很美,我們一起期待。”
開場舞?
跳芭蕾!
蘭溪溪完全不知道這個,來的時候沒有人告訴她啊。
薄戰夜對此事,亦不知情,看向一直等在不遠處的蘭嬌助理。
接收到視線的助理立即跑過來:“九爺,有什么吩咐?”
“芭蕾舞怎么回事?”
助理賈燕艷快速回答:“今晚的慈善晚會萬眾矚目,嬌姐想做點義務,順便打造名聲,特意捐跳一曲舞。
嬌姐,該去后臺換衣服了。”
薄戰夜:“......”
因此,他都不知道的事情,薄西朗知道?
而薄西朗特意說什么,是在暗示什么?
蘭溪溪此刻哪兒還在意薄西朗還是薄東浪,她嚴重懷疑,蘭嬌處處給她挖坑,故意害她的。
眾所皆知,蘭嬌從小學芭蕾,拿過很多重量級獎項,十分專業。
而她,雖說陪丫丫學過一段時間芭蕾,但懂得只是皮毛,完全會敗露。
可以蘭嬌的性格,絕對私下已經把這些消息發出去,有許多記者知道,賈燕艷還在這里,她要說不會嗎?
怎么辦?
她小手拉拉薄戰夜的手腕,目光求助。
薄戰夜收起思緒,目光冷冷的從薄西朗身上掃過,摟住蘭溪溪的腰:
“比起芭蕾,她更喜歡和我跳華爾茲,要做慈善,自然是夫妻一起。”
冷冷丟下話語,他帶著蘭溪溪,直接離開。
步伐沉穩,身姿高貴,周身皆是不容忽視的氣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