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溪溪扭頭,就看到一只無比黑,無比大,露著尖銳牙齒的狼犬朝她沖來。
本就怕狗的她,面對這么大的大型犬,臉色煞白。
“啊!救命!”
尖叫著,她整個人一跳,直接撲到了薄戰夜懷里。
雙手抱著他的肩。
姿勢直接,親密,毫無縫隙。
薄戰夜身子一緊,喉結滾動,出口的聲音暗啞低沉:
“松開,下去。”
“我不,我怕狗,它還那么大,會咬死我的。”蘭溪溪緊緊抱著他,怎么也不敢松手。
甚至,聽著身后的狗叫聲,似乎就在下面,她抱得他更緊,拼命往上爬。
薄戰夜看了眼腳邊露出兇利牙齒,想要咬蘭溪溪的阿黑,眸光微閃,對身上的她冷冷道:
“咬死你,跟我有什么關系?下去。”
他一冷。
阿黑感覺到他的情緒,直接把蘭溪溪當傷害主人的壞人,‘汪汪’一聲,咬住蘭溪溪的衣服,用力拉扯。
“啊!不要!救命!”
“我還要扮演你老婆,和你當然有關系啊!你快趕走它!”
她又慌又急,嚇得快哭了。
薄戰夜瞇眸,饒有興趣挑眉:
“剛剛不是說不扮演,不再和我有任何牽扯?”
蘭溪溪哽塞著搖頭:“我開玩笑的,我錯了,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幫幫我。”
薄戰夜尾音上揚:“確定?”
“嗯嗯!確定以及肯定!”
薄戰夜又問:“不再跟薄西朗以及其他男人牽扯?”
蘭溪溪用力點頭:“嗯嗯,我本來就不想和他有關系,是他自己突然拉著我手親的。”
原來是這樣?
所以,她和薄西朗沒有任何關系?
薄戰夜眸光莫名柔和,抬手抱住她,對阿黑道:
“阿黑,上車。”
“汪!”阿黑叫一聲,確定主人是在命令它以后,搖搖尾巴,收起牙齒,轉身,一搖一擺的朝車子走去。
蘭溪溪看的一臉懵逼。
阿黑?那狗叫阿黑?
聽他的話?
“難道它是你的狗!”一句不可思議的話語拋出。
薄戰夜挑眉,一本正經道:“不然你以為怎么找到你?”
蘭溪溪:“......靠!你嚇我,你故意的!”
生氣罵完,她跳下去,一把推開他。
薄戰夜單手揣兜,姿態高貴優雅:
“別怪我沒提醒你,阿黑很護主,你再對我大聲說話,動手動腳......”
后面的話他沒說完。
但蘭溪溪看了看不遠處的車,阿黑已經鉆出車窗,一臉虎視眈眈的望著她,好似隨時要把她吃掉。
她嚇得一慫:“我輕輕推一下而已。我說,我該不會要跟它坐一輛車回去吧?”
薄戰夜覷她一眼:“你也可以自己打車。”
然后,邁開步伐,高貴的大步流星朝車走去。
這么黑的夜,這么大的暴雨,她上哪兒打車!
何況,打車還要花車費!
蘭溪溪快速跑上去,緊緊跟在他身邊。
靠的很近。
薄戰夜眼角掃著小小的她,唇角若有似無勾起。
帶刺的女人,怕狗?
那是不是說明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