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爺約我有事,我得罪不起,如果你們有誰能得罪,不凡親自給盛爺打個電話?說我不能去?”
盛爺?
在帝城能被稱為爺的,除了九爺,便是盛琛。
盛琛為人,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,但凡提起這個名字,便是聞風喪膽。
蘭父蘭母臉一白:“盛爺找你做什么?”這丫頭不是掃把星嗎?怎么能攀上那么多好關系?
蘭溪溪不答,而是說:“既然你們沒膽子,我也沒膽子,再見啦~~”
蘭父蘭母:“......”
“看她那高傲的樣子,要是翻身,哪兒會記得我們?不整我們都是好的。”
“還是嬌嬌好,即使成為戰夜的未婚妻,也對我們孝順討好。”
“哎,這同樣是女兒,差距怎么那么大!”
......
夜寐。
一如既往的五光十色,繽紛嘈雜。
舞池內的男女們,永遠都在晃動自己的身子,熱情洋溢,好似不知道疲累。
包廂,幾抹尊貴的身姿坐在里面,帶著與身俱來的尊傲。
“大哥,你把我們叫來這地方做什么?”
“難道有特別的美女,請我們嗨?”
薄正德掃幾人一眼:“你們腦子里就不能裝點正事?之前說每個人分工合作,試探蘭嬌,為什么沒有采取行動?”
幾人委屈道:“我們也想啊,可蘭嬌一天到晚待在家里,九弟也好像防著我們一樣,壓根進不去他別墅,怎么試探?”
“就是,有心無力。”
“大哥你又有什么成果?”
薄正德嗤笑一聲:“自然比你們有成果,不出意外,今晚會大豐收。”
“啊?這是什么意思?”幾人紛紛皺眉。
聽大哥語氣,笑意甚濃,是真有發現?
薄正德打開筆記本電腦。
那里面,居然是隔壁包廂,薄戰夜幾人的畫面!
他義正言辭說:“這段時間,我一直在暗中觀察,發現一件很蹊蹺的事。九弟所在的別墅,我讓物業上門兩次,均不見女主人,如果蘭嬌真在備孕,不可能有物業上門,都不出現。
然后,昨天九弟去了蘭家,明明沒帶蘭嬌,只身前往,可吃飯時,蘭嬌卻在餐桌上,更詭異的是,蘭嬌沒同九弟回家,結果晚上,蘭嬌發兩人恩愛睡覺動態。
這里面,絕對有鬼。”
天啊,居然有這樣的事情?
為什么聽起來很詭異?
幾人瑟瑟發抖,盯著屏幕:“今晚一定要看出個端倪!”
那邊包廂。
薄戰夜幾人壓根不知被監視,畢竟以他們的身份,誰敢不怕死上前招惹?
他們面色冷淡,氣質尊貴,優雅坐在沙發上,與外面的一切格格不入。
肖子與郁悶抱怨:“我就想不通,每次你們不唱歌,不跳舞,不把妹,為什么還來這樣的地方?”
關鍵是他們不參與也就罷了,還拉著他不參與,他真是好可憐。
盛琛掃他一眼:“你說有辦法,什么辦法?”
永遠都是這么古板冷厲,直入主題。
肖子與抿唇:“不是我,我這腦子哪兒想得出辦法?是蘭溪溪,她說有辦法幫忙。”
話音剛落,掃見外面出現的一抹人影,他道:“來了。”
盛琛目光深沉,眸中嫌棄明顯。
本身,他對蘭溪溪就沒好印象,之后蘭溪溪和薄西朗發生那樣的事情,即使是誤會,他也認為不檢點。
他冷著臉:“她的辦法,我不要。”
蘭溪溪剛到門口,就聽到盛琛這么嫌棄的話語,小臉兒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