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里面的更衣室,蘭嬌就將門反鎖,將她往墻壁上一推。

    ‘砰!’后背撞上冰冷墻壁,又冷又痛。

    她秀眉皺起:“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蘭嬌往前一步,惡狠狠盯著她:“我讓你代替我承認那個視頻,不是讓你勾搭薄西朗,嫁給他!

    你身為四年前那夜的女主人,難道不知道你若是嫁入薄家,和戰夜低頭不見抬頭見,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嗎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所以我沒有答應!你憑什么再對我兇?”

    “說的就是你沒答應!剛剛戰夜站出來說話,你順著他的心思,難道不是在給戰夜暗示,讓戰夜對你更有想法嗎?

    你腦子不會轉彎,先答應下來?之后再找借口毀約?

    蘭溪溪,我看你分明是對戰夜有想法!”

    一連串聲音,歇斯底里。

    蘭溪溪:“???”

    她聽到了什么?

    敢情到最后,不論她做什么,都左右不是?

    她冷冷掃著蘭嬌:“你簡直無理取鬧,不可理喻,無事生非。

    我不想跟你說話,我只想告訴你,我沒有一分鐘不想離開蘭家,離開帝城,薄戰夜什么的,我不想再見到他。

    你要是看不慣我,就拜托你,趕緊想辦法讓我離開,做不到,就別來我面前狐假虎威。

    因為......我現在的所有情況,都是你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丟下話語,她轉身直接拉開門,走出去。

    蘭嬌聽懂,她最后的一句話是威脅,威脅她讓她代替視頻當事人,才有一連串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要是不滿意,可以直接向所有人解釋清楚。

    該死!

    還學會威脅她了!

    她一定要想辦法讓她離開!

    樓道里。

    蘭溪溪一邊走,一邊用手扇風。

    當時幫蘭嬌,是因為小墨,她以為蘭嬌會感恩戴德。

    她忘了,農夫與蛇,蛇只會反咬一口。

    到底,有什么辦法可以徹底離開這里?

    “啊!”思緒間,手腕上突然出現一只冰冷有力的手。

    她整個人被一拉,拉入里面的一間房間,凌亂視線穩定,呈現在眼前的是男人異常俊美異常精致的臉。

    薄、薄戰夜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做什么?放開我!”

    他們兩夫妻,真的有一拼!總喜歡拉人進小黑屋!

    薄戰夜噙著她生氣的眼睛生氣的臉,薄唇掀開:

    “你對薄西朗,到底什么想法?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沒想法啊!

    蘭溪溪眼睫煽動,不懂他為什么問這么莫名其妙的一個問題。

    但,真實情況自然不可能告訴他的。

    她說:“人溫柔,斯文,紳士,身上有特別的書香之氣,還不錯,挺喜歡,了解了解,相處相處看,如果合適,結婚什么的不成問題。”

    每個字都是夸獎,語氣相當輕松自然。

    薄戰夜眼底的柔意瞬熄。

    之前她拒絕薄西朗求婚,他還以為......

    “怎么?九叔對薄少挺好呀?真要替薄少親自把關未婚妻?”蘭溪溪用玩笑的語氣拉遠兩人的距離。

    薄戰夜視線恢復清明,冷冷的盯著她:

    “把關你。你這種三心二意的女人,我怕玷污了薄氏。”

    三心二意?

    蘭溪溪再次聽到這種詞類從他口中說出,忍不住冷笑:

    “九爺,你家里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,有什么資格說我?若是曝光,難道不是你自己玷污薄氏的名聲?”

    紅旗不倒?彩旗飄飄?

    薄戰夜濃黑的劍眉蹙起:“你在說我?”

    呵呵呵!

    還不肯承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