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著一條荷葉邊吊帶裙,身材嬌小,凹凸有致,露出的直角肩,鎖骨,每一寸在這樣的夜晚都很誘人。

    他眸色深了深,移開視線,掃了眼房間里面:

    “蘭溪溪還沒回來?”

    原來是來找溪溪的。

    江朵兒有些失望,依然揚著笑容:“嗯,溪溪她剛剛發消息說不回來,你找她有事嗎?”

    “沒什么。”蘭梟過來,只是想告訴蘭溪溪下手要有分寸。

    他之前去醫院,幾位千金斷指的斷指,流血的流血,傷口極其嚴重,若不是他壓著,后果不會那么簡單。

    既然她不在,他也不在留。

    “誒!”江朵兒見他要走,焦急出聲:“那個......你就走了嗎?我們......聊聊啊。”

    聲音嬌怯,又帶著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蘭梟視線鎖著她滿是愛意期待的眼睛,唇瓣掀開:“和你沒有可聊的。另外,我對熟人不感興趣,別打我主意。”

    話語利落,意思明確。

    直接拒絕。

    江朵兒小臉兒一怔,他、他知道她打他主意?

    可不對熟人下手什么鬼!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,對不熟的人下過手?”

    蘭梟沒有否認:“你認為我這個年紀沒有女人?”

    不會。

    別說他的年紀,就是他的身價,也不像單身男士。

    越高層的人,往往越在那方面隨意。

    江朵兒明明知道這個道理,但聽他這么直接說出來,心里還是怪難受的。

    蘭梟沒再理她,轉身離開。

    卻不想,女人突然站到他面前:“那就讓我做你的下一個女人吧!”

    蘭梟身形微怔:“你知道你說的代表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江朵兒靠近他,抬起纖細的手臂落在他肩上,有七分大膽,兩分怯弱,一分害羞說道:

    “我們不是熟人,我看上你了,就愿意做你的女人,哪怕是你過江之鯽中的一條小魚。

    還是,蘭少沒有這個膽子?”

    女人的身子貼的很緊,身上滿是女人專屬的體香混合沐浴后的香味。

    蘭梟不是良善之輩,尤其是在女人這方便,不會委屈自己。

    他抬手摟住她的細腰:“記住,今晚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,以后可別后悔。”

    話落,他將她壓在墻上。

    “等等......”

    “怕了?嗯?”

    “不是,丫丫在里面,我們去別的地方......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漫長的夜,神秘而濃厚。

    這一夜,對蘭溪溪來說,也是漫長的。

    她跟著來到薄家老宅后,一直陪在云安嫻身邊,直到半夜兩點云安嫻睡著,她才被安排進一間客房。

    原以為擺脫蘭嬌身份,再也不會踏入薄家,結果還是甩不開這命運。

    看著古香古色的房間,她嘆一口。

    “怎么?認床住不慣?”身邊薄西朗關心詢問。

    蘭溪溪淡淡道:“你不是知道我以前來過薄家?何必裝問?”

    薄西朗:“......蘭小姐倒是直性子人,那行,你先休息,有什么事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,你就這么走了嗎?”蘭溪溪叫住他,走過去將房門關上。

    密閉的空間,瞬間升起別樣的氣息。

    薄西朗蹙眉。

    大晚上留他?關門?孤男寡女?

    難道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