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她反反復復表明和薄西朗的關系,愛得那么開心快樂,他有什么身份去過問管制?

    他視線掠過她,落在薄小墨身上:

    “跟我回去。還是,你不想遵守之前的約定?”

    之前,他們約定,其他時候聽話,乖巧,不纏著蘭溪溪,才能去上學。

    薄小墨小臉垂了垂。

    爹地不講情面,阿姨也真的和叔叔在一起,他心情很不好,失落說:

    “丫丫,小包子,我回去了,明天學校見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小墨哥哥。”蘭丫丫說完就扭過頭去,看也不看薄戰夜。

    蘭溪溪亦是,和薄小墨打完招呼,便領著丫丫去里面的衣帽間找衣服,從始至終,態度冷淡的連一句招呼都沒有。

    還從沒有人,真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薄戰夜心里翻涌著五味陳雜的怒火。

    一旁薄小墨說:“作吧,作走了阿姨,還惹氣了小包子,你就適合孤獨終老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:“......”

    什么叫他作走?分明是那女人三心二意,愛男人愛的三天一換,五天一改。

    他冷眼一掃兒子:“不懂別亂言。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薄小墨傲嬌一哼,下樓。

    走到客廳時,想到什么,他跑到餐廳,拉著薄西朗的手臂:

    “西朗哥哥,阿姨她善良,單純,麻煩你好好照顧她,別欺負她。你要敢欺負他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
    薄西朗稍稍意外,看一眼佇立在不遠處眸色黑沉的薄戰夜,視線微深,對小墨說:

    “乖,我疼她還來不及,怎么會欺負她?當然......在某個方面的確會欺負,但那也算不上欺負。”

    “某個方面?哪個方面?”薄小墨好奇。

    薄西朗揉揉他的小腦袋,柔聲說:

    “你還小,不懂。實在要想知道,問問你爹地,看你爹地會不會告訴你。

    乖,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薄小墨擰著好奇的小眉頭轉身,離開。

    一路上,薄戰夜的氣息都冷到極致,宛若冰庫。

    薄小墨沒感覺到,只在糾結那個問題:

    “爹地,你知道西朗叔叔的會在某個方面欺負阿姨,是哪個方面嗎?”

    聞言,薄戰夜面色愈發下降,比這暗夜里的天還要暗。

    某個方面欺負,也算不上欺負,小孩子不懂......

    這些,說的無非是在......chua

    g上。

    男人只會在這方面欺負女人。

    他冷著臉,一言不發回屋,進房間,洗澡。

    ‘嘩啦啦~’水從花灑上方留下,千絲萬縷,是冷的。

    男人高大偉岸的身姿站立于下面,任由冰冷的水彌漫全身,但那冷涼,還是無法壓下腦海內的躁動,翻涌。

    他想起曾經,蘭溪溪在他懷里如若小貓的模樣,她在那時,身輕體軟,香味是很自然迷人的奶香......

    隨后,畫面一變,那溫情的畫面跳轉為薄西朗擁著她、吻著她......

    “該死!”

    一拳重重的打在墻上,古老木鑄的墻壁發出‘咯咯’聲響。

    薄戰夜指骨分明,修長如玉的手,瞬即紅腫,發青。

    三分鐘后,他關掉水,拉過毛巾隨手擦了擦頭發,扔在一旁,裹上浴袍走出去,拿出手機給蘭溪溪發短信:

    “十分鐘內出現在我面前。

    否則......

    我親自過去扛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