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戰夜退出后車,關上車門,走到前面上車,關門。

    這次,他把車門直接鎖了,然后才接聽電話。

    “薄九,你在做什么?剛剛交通局在議論女人跳車,若不是我正好這里辦事情,認出那是你車,視頻已經發到網上。”

    聲音冷,帶著指責。

    是盛琛。

    薄戰夜知道他是關心自己,道:“沒事,你把監控刪了,那些人的嘴也封好,回頭再聊。”

    電話掛斷。

    聽到電話內容的蘭溪溪慫成縮頭烏龜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在薄戰夜面前總是崩潰,失去理智。

    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。

    薄戰夜將車開到肖子與所在的醫院,掃見蘭溪溪還在那里委屈,眉宇皺起:

    “不下車治傷,難道想讓孩子看到,給他們做不好的示范?”

    原來,帶她來醫院也只是不想她影響到孩子。

    蘭溪溪心里越寒,伸手推開車門:“就不勞煩九叔陪我了,我自己會處理。”

    說完,她就朝里面的電梯走去。

    薄戰夜沒追上去,坐在車上,看著她離開的背影,拿出電話給肖子與打了個電話,然后,拿出一只煙。

    他修長如玉指骨分明的手指夾著香煙,薄唇吸上一口,隨后,吐出一團濃濃的白煙。

    煙霧彌漫,縈繞在他四周,他整個人多了幾分諱莫和危險,尤其是那雙眼眸,深沉諱莫,變得無比幽邃。

    蘭溪溪剛出電梯,碰到肖子與。

    “蘭小姐,九哥讓我給你處理傷口,你哪兒受傷了?跟我過來吧。”

    他打電話給她安排的?

    不需要他的假好心!

    “謝謝,不用,肖少你忙你的事情,我找別的醫生。”

    “誒,蘭小姐你討厭九哥,別把氣撒到我身上啊,我只把你當傷者而已,再說我也沒惹著你吧?”肖子與說著,直接拉蘭溪溪去他辦公室。

    九哥交代的事,他可不敢辦不好。

    當瞧見蘭溪溪手上的傷口后,他更是驚訝:“天,這怎么受傷的?得縫針,以后還會留疤。”

    縫針?留疤!

    對女孩子而言,又痛又影響美!

    蘭溪溪被嚇到:“那么嚴重嗎?我......”為什么要做那樣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嗯,你這骨頭都快看到了,痛到麻木才沒知覺吧?之后兩天有你疼的。”

    蘭溪溪:“......”

    一串委屈的淚再次從眼里滑落。

    “誒,你別哭啊,也不是手模,一點點痕跡沒事的,等傷口完全好以后,也可以去醫美。”肖子與邊說,邊給薄戰夜發消息,然后整理醫藥用品。

    大概五分鐘。

    薄戰夜出現在辦公室,視線落在可憐兮兮的女人身上,不知為何,生氣煩躁:

    “現在知道哭了?做事的時候怎么不經過腦子?

    也好,長點記性,免得再愚蠢的跳第三次車。”

    他是關心。

    落在蘭溪溪耳里,就是嘲笑,幸災樂禍。

    只是,現在她很難過,從小就怕打針縫針,沒有心思跟他吵。

    “肖醫生,麻煩快點處理吧。對了,手機借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肖子與將手機遞過去。

    蘭溪溪用沒有受傷的手,翻找到薄西朗的電話,撥打過去。

    這個時候,還給薄西朗打電話!

    薄戰夜氣的額頭青筋突突直跳。

    走過去,直接拿走她手中的手機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