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溪溪回神,就看到不知何時進來的薄戰夜,正站在她身邊!

    今天的他,穿著黑色手工修身西裝,同黑色系襯衫,領帶,一絲不茍系著,整個人成熟危險,帶著致命的禁欲吸引力。

    他怎么進來了?

    她快速推開,拉遠和他的距離:“姐夫,你有事嗎?”

    態度冷淡到極致。

    薄戰夜眉目冷淡,深深看他一眼,沒有回復她,而是移開視線,拉開衣柜內格。

    里面,一整排貼身褲子擺放整齊。

    不同于他的黑色,好幾個顏色。

    蘭溪溪連忙移開眼,背過去,聽著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,臉色發紅,猜不透他為什么來做這個!

    努力讓自己平淡下來,說:

    “姐夫,我來就好,你去忙你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修長如玉的手將衣物裝好后,轉身,看著女人的背影,陰陽怪氣道:

    “你和他結婚了?讓你做什么就做,年紀輕輕不知道矜持?”

    矜持,她很矜持好不好!

    用不著他來評判她!

    蘭溪溪轉過身去,目光直直望著他:

    “姐夫,操心小姨妹的事情,難道該矜持的人不是你?

    我不知道你總是這樣是什么意思,但我很不喜歡,很困擾,希望你以后不要插手我的任何事情。”

    說完,她直接拉過他手里的袋子,轉身離開。

    步伐相當快,背影相當傲然決然。

    每一次,她都將對他的抵觸,遠離,抗拒,展現的淋漓盡致。

    薄戰夜從未見過她這么不識好歹的女人。

    更犯賤的是他,次次因她不受控制!

    蘭溪溪叫的薄家司機送她去醫院,坐在車上,她心情又冷又淡。

    對于薄戰夜,她真的看不透。

    既然在他心里,她是那么不堪直視,不值一救的女人,他為什么還次次上前管關于她的事情?

    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謎團。

    永遠也別想看清。

    接下來的兩天。

    蘭溪溪都守在醫院,照顧薄西朗。

    至于蘭丫丫,則死活跟著薄小墨,在薄戰夜家混吃、混喝、混住。

    除了擔心蘭嬌生氣,倒也沒什么。

    而薄西朗的傷勢,不算太嚴重,再加上輸血,好的挺快。

    不到三天,便可以出院。

    他的兄弟們前來看他:

    “西朗,你這床上躺著,媳婦在一旁伺候,小日子過的挺不錯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是有個這么乖巧可愛的女朋友,寧愿受傷躺床上。”

    “今晚一起聚會?慶祝你出院,也感謝小嫂子這么辛苦。”

    薄西朗柔和的目光看了眼蘭溪溪,應下:“好。”

    蘭溪溪很想說不去。

    但看著大家這么熱情,實在不好拒絕。

    她點頭答應,默默收拾東西。

    薄西朗則在她不注意的時候,低聲對兄弟們說道:

    “幫我做件事,不要告訴溪溪......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當晚。

    蘭溪溪跟著薄西朗到達會所。

    “嫂子,麻煩你去換一下這件禮服,今晚秦少向她女朋友告白,我們都幫忙策劃,你獻下花。”一名男人友好遞出衣服袋。

    蘭溪溪知道現在都流行朋友一起幫忙告白,也挺羨慕這些女孩子的。

    她輕輕點頭,去洗手間換衣服。

    只是,當她推開門進入包間時,整個人都震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