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尷尬,局促,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
    薄戰夜盯著她小臉兒,自顧掀唇:“因為我當時沒站出來維護你?幫你說話?”

    輕飄飄的語氣說到蘭溪溪心坎里,她心一急:

    “才不是,我沒那么想,真的。”

    雙重否定表肯定。

    薄戰夜淺淺一笑,開口:

    “我沒有證據站出去,只會讓你愈發被人誤會,拉仇恨。

    我以為那不是你需要的。

    現在懂了,下次如果有類似情況,我第一時間站出去維護你。”

    蘭溪溪被他的解釋打動,同時他最后的那一句,好像他是她男朋友,或特別的關系,應該站出去維護她。

    她臉頰兒愈發紅,局促道:

    “不要,我不是那個意思,你這樣幫我已經很感謝了。

    九爺大人,謝謝你站在公正的一方。”

    她乖乖巧巧,一句‘公正的一方’,拉遠兩人關系。

    薄戰夜擰眉:“你覺得我幫你,只是因為公正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難不成呢......

    他和蘭嬌晚上滾在一張床上,連寶寶的名字都開始想了,還能是因為別的不成?

    薄戰夜真的想有弄死她的沖動,帶著她的身子,走入一旁樹林,將她抵在一顆楠竹上。

    低頭,狠狠親住她的唇。

    強勢的,霸道的,懲罰的。

    親完,他松開她,警告:

    “好好給我想想,是因為什么。”

    蘭溪溪唇瓣被他親的密密麻麻發痛,上面滿是他帶來的濕度和熱度。

    她很討厭自己,明明應該遠離他,厭惡他,但怎么也討厭不起來他的氣息。

    她帶了刺問:

    “九爺,你喜歡腳踏兩條船或幾條船,將幾個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嗎?

    是不是這樣你就倍爽?倍有成就感?”

    薄戰夜不知道她這是哪兒的理論,看著她發紅的唇:

    “我腿有那么長?站得了幾條船?就你這一條,都站不穩。”

    呵!

    還裝!

    蘭溪溪抿唇,咬牙:“別的我不說,就昨晚你和蘭嬌明明那樣的,你居然不承認?

    想不到九爺季起皮帶,翻臉不認人的厚臉皮堪比火箭,要蘭嬌知道,得傷心死。”

    她懟人、罵人,永遠都有新花樣。

    薄戰夜從她生氣的小臉兒上,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什么,眼眸里流過一道異樣的光彩:

    “吃醋了?”

    蘭溪溪一怔。

    隨即睫毛撲閃,吼道:“誰吃醋?你別用你超能的智商想超能的不可能事件好嗎?

    我站在地球,是正常的人,不是你那種神,思想飄到外太空。

    還有,我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醋,黑醋白醋糖醋,從不吃。”

    一連串話語,歇斯底里,噼里啪啦。

    薄戰夜就那么看著她唇瓣分分合合,輕輕一笑。

    難道她不知道,反應越激烈,越代表心虛?

    “說完了?”他問。

    蘭溪溪感覺他興致闌珊的眼神不對,抿唇:

    “沒說完,我還......唔!!”

    后面的話,徹底被他的唇堵住,淹回肚子里。

    每一次,但凡他要親她,她都是躲不過的。

    蘭溪溪不想白費力氣。

    可是,想到他昨晚也這樣親過蘭嬌,或許更狂熱......

    她心里很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