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什么,又說:
“別跟我說蘭嬌,那蘭嬌從一開始就冒充你不是嗎?如果不是冒充,你和九爺早二胎三胎了。
而且有九爺這么好的男人你不知道珍惜,非要等以后遇到像蘭梟這樣的,才痛心疾首?
又或者等九爺真的轉身走了,你才哭?
溪溪,真的,聽我的,人生就這一條命,勇敢點,愛一次。”
蘭溪溪啞然,抿唇。
說實話,經過朵兒跳樓,她對愛情更恐懼。
愛情就像毒,碰上,萬劫不復。
可是江朵兒說的也很對,人生就這一條命,應該勇敢點。
她頭疼復雜:
“你好好休息吧,不要操心我了,我去接丫丫,順便讓九爺回去休息。”
“嗯,去吧,記住勇敢點!”
蘭溪溪白她一眼:“該勇敢的人是你,再做跳樓那種蠢事,我把你尸體丟去山上繁衍蛆。”
“你惡不惡心,快走。”
蘭溪溪走出病房,剛好碰到回病房的蘭梟,她方才徹底放心離開。
不然,害怕一轉身,就是一輩子。
外面。
薄戰夜西裝革履,修長的手拿著手機處理文件,閱覽文件。
矜貴,成熟,穩重。
這幾天,他都是這么處理。
明明他們什么關系都沒有,他卻默默陪著她身邊,隨時照顧她傷口。
并且,當時若不是有他,江朵兒肯定會錯過最佳搶救期,離開這個世界。
蘭溪溪心里發自內心感激:
“九爺,朵兒情況好了,我們可以不用一直守在醫院,走吧,我請你吃飯。”
聞言,薄戰夜收起手機起身:“嗯。”
兩人來到一偏僻的夜宵店。
蘭溪溪點了一堆美食,叫上兩瓶汽酒,誠懇而真摯感謝:
“九爺,這杯敬你,謝謝你這幾天幫忙。
我干了,你隨意。”
她直接,豪爽。
薄戰夜擰眉,抬手制止住她小手:
“有傷在身,不許喝酒。”
轉而對服務員吩咐:“給她一杯鮮榨果汁飲料。”
完完全全將男人的體貼成熟,以及對女人的關心,展現出來。
蘭溪溪心里愈發局促,收回手:
“汽酒沒什么的。那個......這些菜合你的胃口嗎?不合的話可以再點,我......”
“不用,我不是很餓。”薄戰夜打斷她話,目光深邃望著她:
“有什么話,你直說。”
額?
蘭溪溪皺起秀眉:“我沒什么話啊,就是想感謝你幫忙。真的。”
生怕他不信,她還抬起小手做發誓狀。
薄戰夜并未因此而愉悅,相反,臉色愈發沉著,冷靜:
“只是感謝我?
你覺得我做那些,是需要你請我吃一頓飯?
抱歉,我不缺這一頓飯。”
冷凝,尊貴,果斷。
蘭溪溪小臉兒一僵,所有的輕松情緒消散。
她今晚請他,真的是很單純的想感謝。
沒想到在他那里......變成生氣。
她抿抿唇,解釋: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就是覺得想請你吃飯,也應該請你吃飯,沒有想那么多。”
“好,那我問你,我們的事你想好了?”
薄戰夜深沉追問。
這問題,太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