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訴你,你奶奶不是我殺的,現在人證物證確鑿,你別血口噴人,隨意誣陷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蘭溪溪冷然一笑:“你以為我會信?

    蘭嬌,你那些手段,把戲,蒙騙別人可以,現在蒙騙不了我。

    就比如你和薄西朗的出、軌,哪兒有那么情深浪漫?王子騎士?”

    刻意加重的語調,威脅,深沉。

    蘭嬌花容一白,咬牙:“你......!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,我宣布離婚后,好處最大的不就是你?

   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想成為薄太太,和戰夜在一起。

    所以蘭溪溪,我說了你奶奶的死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,你別跟我再較真,咱們井水不犯河水。

    不然......你和戰夜得所有事情我都會說出去!咱們魚死網破!”

    丟下話語,她轉身就走。

    蘭溪溪冷笑著站在原地,小臉兒越來越白。

    蘭嬌真那么自信嗎?

    如果自信,就不會拿她和薄戰夜的事情來威脅她......

    可惜,她毫無證據。

    蘭溪溪在街頭漫無目的走。

    ‘嘟......’

    不知多久,一道車喇叭聲響起。

    她扭頭,便看到豪華的邁巴赫,以及車內矜貴帥氣的男人。

    幾天不見,愈發讓人動心,驚艷。

    “九爺?你怎么會在這兒?”

    薄戰夜眼眸深邃。

    他聽肖子與說蘭溪溪來了帝城,很意外三天時間,她第一天就過來。

    結果,她并未聯系他,而是去了蘭家。

    說明她并不是因為他來的帝城。

    然,此刻看著小女人紅通通的雙眼,和蒼白的小臉兒,薄戰夜無法生氣,心間似被牽動,下車,親自拉開車門:

    “先上車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蘭溪溪坐上車,不知怎么,鼻尖兒有點酸酸的。

    昨天看到新聞時,她沒有哭。

    今天懟蘭嬌時,也沒有哭。

    甚至被蘭富城罵的時候,她也不覺得委屈。

    可看到他,她心里的委屈一下涌上心頭......

    薄戰夜剛坐上車,便看到小姑娘低著頭,一臉委屈巴巴的姿態。

    他劍眉一擰,拿過紙巾替她擦淚:

    “怎么一見面就哭?我又沒死沒殘。”

    蘭溪溪:“......”

    有他這么詛咒自己的嘛?

    她哽塞著擦眼淚,深吸一口氣:“對不起,我也沒想哭的。就是看到你,一下沒忍住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柔聲調侃:“那該說我有讓你哭的本事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說說看,因為什么哭?蘭嬌?”薄戰夜紳士翩翩,優雅侃侃。

    好似這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。

    蘭溪溪心里有些難受:“嗯。她制造那么多證據,提前暴露,無非是想先發制人,讓我之后無計可施。

    我現在不僅沒調查到新的證據,掌握在手里的也失去價值,心情很難受也很壓抑迷茫,這是你不能理解的。”

    畢竟不是他的奶奶。

    在他看來,只是一個死去的人吧。

    薄戰夜聽出她話語里的針對,劍眉微挑:

    “在說蘭嬌的事,怎么針對起我來了?

    你覺得我不在意關心你?”

    蘭溪溪一哽。

    果然,他猜中了。

    薄戰夜眸光深沉,掀開薄唇:

    “到底還是涉世未深,心思單純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乖,叫聲好聽的,我給你一些信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