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的確是來找薄少的,飯也是給薄少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薄戰夜尾音上揚,下一秒,他拿出手機,上面是她出現在薄氏大廈的監控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追隨出現的轎車,之后在樓下站了足足十分鐘有余,之后還失魂落魄離開。

    “這個怎么解釋?”

    蘭溪溪:“......”

    她沒想到他居然調監控。

    而那晚的事本就是傷,現在再次展現在她面前,似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,碾碎她的自尊。

    她目光發紅,忽而直直望著他:

    “是又怎樣?

    的確是我傻,明明你因為別的女人不接我電話,不正視我們的約定,第二天一聲招呼不打離開,從未聯系我。

    而我還像個傻子,聽到莫南西說你胃不好,就厚著臉皮親自做飯,給你送過來。

    結果,你根本不需要關心,有紅顏知己陪你吃飯。

    是我自作多情,多管閑事。你放心,我以后不會了。

    還有,九爺你現在是想怎樣?

    已經分手了還往找我對峙,往我傷口上撒鹽,告訴我,我有多悲催,是被你甩掉的嗎?

    我......唔!”

    唇,驀地被男人狠狠堵住。

    霸道,強盛,深纏,牢牢封緘住她所有的崩潰,歇斯底里。

    他沒想到,他的忙碌,遲到,在她心里那么介意。

    她也是那么生氣,計較的。

    這說明,她的確在意他。

    他深深聞著她,暗沉低啞的聲音道:“不是多管閑事,我喜歡。”

    蘭溪溪再一次怔住。

    他喜?喜歡?

    在她無比錯愕懵逼間,薄戰夜松開她的唇,有力手臂禁錮住她纖瘦的腰身,垂眸,鎖著她:

    “知道那晚我和秦千洛在這里聊什么嗎?”

    不知道。

    可孤男寡女,大晚上吃夜宵,還能聊什么?

    蘭溪溪覺得薄戰夜真是糟糕透了,一邊享受她為他卑微的付出,一邊自豪高貴的跟她分享他和別的女人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氣不打一處來:“九爺不用跟我說你跟紅顏知己的情事,我早在她生日那晚,就見識過你們相處的有多好,現在一點都不好奇,不想聽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挑眉,長眸一瞇:“生日那晚,所以,你從那晚就在生氣?”

    蘭溪溪:“......”

    她哪兒有生氣!

    他為什么總是話不在題!

    “九爺,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蘭溪溪像只炸毛的小貓。

    因為她實在不想跟他再以這樣的姿勢糾纏下去,只要待在他身邊,就感到窒息。

    薄戰夜直接解釋道:

    “那晚秦千洛找我聊奶奶吩咐她說的事情,同時把你的測試結果給我看。

    我知道你是99分,要求她調整系統,不準100分的人出現。

    吃夜宵,只是作為對她的感謝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隨著話語,空氣有一秒、兩秒、三秒的安靜。

    蘭溪溪整個人如遭雷劈,石化在他懷里。

    他跟秦千洛,居然是談她的事情?變相買通秦千洛......

    他的意思,也是將名額定在她身上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