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伯,你說。”

    薄懷燁一一道:

    “你和秦千洛的新聞,我有在看,知道你是為了完成你奶奶的遺囑。

    但人已死,活者為大,你還是應該想想你自己的幸福,不要為了一個遺囑,失去溪溪那么好的丫頭。”

    這些天,他親眼見證蘭溪溪,能吃苦,不嫌臟,肯干事,心態好,正能量。

    在21世紀這個浮夸的社會來說,還能保持這種心態的女孩兒很少了。

    他再次加深語氣:“要是失去,你會后悔的,比之前那個女孩還后悔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眸色一暗。

    他自然知道這個道理,所以很顧及蘭溪溪的感受。

    “不知四伯說的是哪方面的意思?我和她現在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?好個鬼。”薄懷燁吐槽:“你3天和秦千洛上5次新聞,你確定沒問題?

    溪溪是女孩兒,再寬容大度,也會受影響的。

    我可跟你說,你要是對她不好,我把她介紹給我孫子。”

    老人雖未結婚,但認了一個義孫。

    薄戰夜冷冷道:“四伯,這玩笑我可開不起。我去廚房看她。”

    “哼!誰開玩笑,老頭我說的可是真的!”薄懷燁氣呼呼罵了句,回自己房間。

    廚房。

    小女人站在廚灶前,忙忙碌碌。

    小身子在柔和的燈光下,乖巧賢惠,嫻熟動人。

    薄戰夜見她在挑面,邁步走過去:“我來。”

    手里的碗筷猝不及防被男人接過去,蘭溪溪錯愕:

    “你怎么進來了?還是我來吧,你沒做過,萬一燙著手不好。”

    她可記得小墨說爸爸不會做飯之事。

    薄戰夜道:“這點小事還能做。”

    聲音有著幾分不可抗拒的沉穩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蘭溪溪只好退到一邊,看著他把面挑進碗里,動作雖不嫻熟,但還是很優雅的。

    她不禁想,若有一天能吃他做的飯,應該是件很幸福的事。

    薄戰夜挑好面后,就發現蘭溪溪目光深深的鎖著他。

    那么美麗的眼睛,像是某種邀請。

    他放下碗,將她往她身后的廚壁上一按:

    “喜歡看我?近點好好看?”

    暗啞,親密,愛昧。

    蘭溪溪突然被壓住,身體在墻壁和他的身體之間,呼吸里滿是他充滿荷爾蒙的強盛氣息。

    她身子一緊:“九爺,我沒有。”

    “沒有什么?沒看我,是我不好看,還是想看別的男人?”薄戰夜輕輕撫著她的長發,話語撩人。

    這絕對是個令人心跳加速的男人!

    蘭溪溪調整呼吸:“不是,你好看,我也沒想看到別的男人,我......”

    “小溪。”薄戰夜打斷她,目光深沉而又幽邃鎖著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足足五秒,從薄厚適中的唇里擠出聲音:

    “我和秦千洛除工作外,沒有任何別的接觸。

    不要多想?嗯?”

    沙啞的聲音,是陳述,也像解釋。

    蘭溪溪從沒問,也沒生氣,但他突然主動跟她解釋,讓她心里很震蕩,連帶著吃飯時那點小小的不悅都消失了。

    她抬眸與他相視,目光認真:

    “那和她一起見秦母呢?不算是工作以外的事情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