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的是,大家都在議論薄戰夜,有說可憐,也有說為權復仇,這樣的輿論對當事人并不禮貌!
畢竟沒有人喜歡把自己的私生活展現在公眾之下,像洋蔥一般被人撥開,更何況是薄戰夜那么高傲尊貴的人。
蘭溪溪心里掠過一道心疼,本能要打電話關心他,可想到秦千洛的威脅,她硬生生將沖動壓制下去,分析事情:
“嫣然,朵兒,你們說這新聞是被記者拍到爆料出來,還是被人刻意做文章?”
如果是刻意做文章,她想幫他。
江朵兒道:“廢話,不用想都是刻意被人爆出啊,畢竟大人物的行程哪兒有那么容易被爆出來的?”
江嫣然贊同這個觀點:“嗯,像盛琛無論去哪兒,都神龍見首不見尾,不可能有這么厲害的記者,能爆出來只能是身邊的人。”
“秦千洛吧!一定是那個大婊砸!”
從秦千洛自殺、威脅蘭溪溪以后,江朵兒就給秦千洛安上一個‘大婊砸’的名諱,碾壓蘭嬌。
比起手段,秦千洛那叫一個厲害。
蘭溪溪不解:“她的目的是什么?得不到的想毀掉?”
“不。”江朵兒否認:“我認為她是想給九爺制造困擾,讓九爺無暇顧及你,同時她在九爺身邊,還能假惺惺安慰,幫忙等,趁機而入,近水樓臺先得月。”
這個分析有理有據,很有可能性。
蘭溪溪手心不自然捏緊。
她離開那天,就知道秦千洛會想方設法靠近薄戰夜,獲得他的喜歡,但她沒想到會用上這些手段。
如果獲得一個人喜歡,是先傷害一個人,那她的喜歡也沒有任何價值。
她深吸一口氣:“現在我們什么都不能做,我去找老師,你們休息吧。”
這兩天,為了她緋聞的事,她們沒少受累。
半個小時后,蘭溪溪趕到工廠。
“丫頭,是想通過我關心小九吧?”薄懷燁一針見血,說出她意圖。
蘭溪溪小臉兒一白:“老師,我表現的有那么明白嗎?”
“哈哈。”薄懷燁摸了摸胡子,慈祥笑道:“你說呢?女孩子的心事,可都是寫在臉上。”
蘭溪溪:“......”
好吧,她真的很擔心。
“老師,你給九爺打個電話,問候一下?”
“好,即使你不來,我也要打電話的。”薄懷燁說著,放下手中工具,走到涼亭里,拿出手機撥打電話。
他開了免提,手機放在桌上。
蘭溪溪湊過去,耳朵貼近,幾乎就差貼在桌上。
“四伯。”很快,手機里響起男人低沉磁雅的聲音,還是那般磁性,那般深啞動聽!
蘭溪溪心尖狠狠一動,全身血液細胞都跟著涌動,她望著薄懷燁,雙手合在一起,拜托他安慰。
那靈動擔憂的模樣,令薄懷燁笑了笑,兩秒,才道:
“小九,我看到新聞了,你情況怎樣?今天那一攤子股東和財狼,說要開大會,估計是商討你這件事。”
這么嚴重的嗎?
也是,那些人一直覬覦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,現在抓到一個不是嫡出的把柄,肯定不會輕易放過。
只是,她是讓老師安慰的啊!這怎么傷口上撒把鹽?
蘭溪溪抓住薄懷燁袖子:“老師,你安慰啊。”
“好好好,別搖了,我人老了搖兩下就頭暈。”
“四伯?你那邊是誰?”男人敏銳警惕的聲音驟然響起。
頓時,蘭溪溪小臉兒一白。
她剛剛一著急沒注意音量,他該不會聽出什么了吧?
她心跳到嗓子眼,倒不是不能讓他知道是她,主要是若被秦千洛知道,一切難以說清。
她緊閉嘴,對薄懷燁做噤聲手勢,眼神哀求:
老師,別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