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怎么可能!!!

    蘭溪溪整個人都怔住,大腦一陣轉不過圈。

    當年的事情她一清二楚,絕對不可能是這個男人!丫丫也是她差點難產而死生下的孩子,不可能被人掉包。

    所以,這個突然跳出來,還拿著證據的男人到底......

    “蘭溪溪,本少可記得當年一點一滴的美好記憶,包括是怎么讓你哭、讓你求饒......要不要本少幫你回憶一下?”

    蕭長風邪晲調侃的聲音響起,抬手想摸蘭溪溪的臉蛋兒。

    “啊!”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握住他手腕,蕭長風痛苦慘叫!

    薄戰夜置若罔聞,俊臉清貴冷寒:“對我的女人說話干凈點。滾。”

    話落,狠狠將他丟開。

    蕭長風足足后退一米,臉色痛苦扭曲。

    正要罵人,卻驚愕發現眼前男人氣場不凡,高貴至極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是那個薄......薄什么......好眼熟......”就是一時大腦卡機想不起來。

    蘭溪溪見狀,生怕再發生什么沖突,也擔心蕭長風來歷不明,知道不該知道的。

    她快速上前,拉過蕭長風:“跟我出去。”

    然后對薄戰夜說了句“我馬上回來”,就拉著人出去。

    屋外,大雪紛飛,寒冷至極。

    蕭長風終于反應過來:“我想起來了,他是薄九爺對不對?你竟然跟薄九爺在一起?”

    蘭溪溪眼神飄忽:“不管你的事!我沒猜錯的話,你是秦千洛派來冒充的吧?”

    一語中的。

    蕭長風面色一怔。

    蘭溪溪想,她應該是猜對了。

    畢竟想破壞她和薄戰夜的只有三個女人,宋菲兒,蘭嬌、秦千洛。

    而宋菲兒不知道當年的事,蘭嬌清楚明了,只有秦千洛會想出這樣的辦法。

    她目光冷淡理智望著蕭長風:“我知道當年的人是誰,你來假冒沒用,這次就放過你,下次再敢出現,我直接以告你詐騙。”

    丟下話語,她轉身踩著厚厚的大雪,邁步回屋。

    瘦瘦弱弱的身姿,有著獨特的氣場。

    蕭長風忍不住挑眉,這女人,有點意思,不錯。

    關鍵是......釣了那么多女人,薄戰夜的女人,如果釣到手,太有成就感。

    他邪晲一笑,發動摩托車,疾馳離開。

    屋里。

    暖爐里柴塊染著大火,明明暖和的空間,卻因站在桌邊矜貴寒冷的男人,而異常冷。

    薄小墨和蘭丫丫趴在門邊,怯怯私語:

    “小墨哥哥,叔叔好像很生氣。是因為剛才那個說是我爹地的男人嘛?”

    “嗯,一會兒一定要叫阿姨好好安慰爹地。”

    剛說著,身后傳來腳步聲。

    薄小墨立即轉身,拉著走過來的蘭溪溪站到屋側:

    “噓,阿姨,你和那個男的說清楚了嗎?他真的是丫丫的爹地嗎?”

    丫丫眼里滿懷期待,又難過失望。

    她一直想見親生爹地,可剛剛那個叔叔雖然長得帥,但她不喜歡。

    “媽咪,我不想看到他。”

    蘭溪溪快速解釋,一手摸住一個孩子的頭:“乖,他不是,以后也不會出現,不要擔心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