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,薄戰夜仔細想過。

    他和蘭溪溪好不容易穩定感情,突然出現一個男人,不管蘭溪溪怎么想,都是一種危險。

    他不希望再有什么變故,給那些男人機會,領證是最好的辦法。

    蘭溪溪已經是第二次聽薄戰夜說結婚領證,她看著他,心間滿是顫動:

    “你這邊的工作完成了?”算是沒有拒絕。

    畢竟一個愿意共赴愛情長河的男人,誰能拒絕?

    趙心蘭卻是很驚訝:“小夜你認真的?這么突然?”

    望著兩人,薄戰夜薄唇緩緩張開:“從交往便是以結婚為目的,不突然。”

    一句隨意而又深情的話語,令蘭溪溪心臟裹了蜜,又滿是自責。

    從一開始,她就沒想過和他結婚,應該說是不敢想。

    而一直以為敷衍玩玩的他,居然這么認真,以結婚為目的。

    比起來,她像渣女。

    “好耶好耶!爹地和媽咪要結婚了!”

    “未來爹地要轉正啦!”

    兩個孩子高興的手舞足蹈,蹦蹦跳跳。

    蘭溪溪竟不知該說什么。

    趙心蘭也默默去收拾行李。

    雖說擔心蘭溪溪的身份,也覺得婚姻應該從長計議,可兒子一句‘以結婚為目的’,代表著良好涵養,優秀品德,她應該為之贊揚。

    當天,一行五人下山,乘坐飛機回帝國。

    “hello~蘭小姐。”很是意外,蕭長風竟然也在同一架飛機,頭等艙內!

    他穿著一件白色長羽絨服,瀟灑臉上戴著一副墨鏡。

    墨鏡拿下,露出那雙狹長的桃花眼,分外迷人。

    蘭溪溪秀眉一皺: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
    “我回國啊,沒想到我們這么巧,看來很有緣分。”蕭長風說著,‘友好’望向薄戰夜:

    “薄九爺,你好,我是蕭長風,丫丫的父親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寒眸一沉,還未說話,一旁丫丫傲嬌抱胸:

    “你才不是我爹地,我媽咪要和薄叔叔結婚了,薄叔叔才是我爹地!”

    粉雕玉琢,年僅3歲的女孩維護自己,薄戰夜心間發暖。

    蕭長風則耐心蹲在丫丫面前,柔聲說:“我知道爹地從來沒盡過做父親的責任,你不喜歡爹地正常。

    但爹地和你是血濃于水的親情,全帝國十四億人口中,只有一個親爹地,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緣分,懂么?

    薄九爺,你喜歡蘭溪溪正常,但教育孩子這事不能歪,是怎樣就是怎樣,你說是吧?”

    友好的詢問里,帶著爭鋒挑釁。

    這個男人,演戲演上癮了吧!

    蘭溪溪生氣道:“蕭長風,事情的確是怎樣就怎樣,你非要我不給你留臉是嗎?”

    “這話怎么說的,我親近我女兒有錯?”蕭長風面不改色,一本正經: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遇上九爺,不愿承認當年和本少的一晚,也不想跟本少產生牽連,可當年的事情千真萬確,丫丫也是我女兒,你怎么能比本少還花心絕情?

    要不,讓飛機上的所有人給本少評評理?看看到底是誰的錯?”

    “你!”蘭溪溪氣急,真想拿起抱枕就砸死蕭長風。

    蕭長風嘴角一勾:“別氣,氣壞了身體,我女兒會難過的。

    行吧,不打擾你,你好好和薄九爺戀愛結婚,我好好想想怎么和女兒處好關系。”

    “丫丫,告訴爹地你喜歡些什么?爹地都給你準備。”

    蘭丫丫轉動黑咕咕的眼珠,直接道:“我喜歡你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!”蕭長風差點吐血。

    想他風流倜儻英俊多姿的面貌,迷倒過多少少兒少女,這丫頭居然不為所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