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子與佇立在原地,再次扶額。

    都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,情人眼里出西施,現在他終于體會到了。

    九哥各方面都優秀,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?偏偏就看上蘭溪溪,連有別人的女兒都能接受,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哎!

    其實,薄戰夜也不是毫不在意的。

    從花園到到冰箱前,他腦海里飄過的都是肖子與那一番話語,還有那句‘女人對第一個男人有那種情結’。

    他情不自禁想,蘭溪溪找蕭長風做什么?此時此刻他們在包廂里談當年的那晚?還是......

    ‘砰。’額頭撞上堅、硬、物體。

    薄戰夜回神,方才意識到自己撞上冰箱,抬起修長的手揉太/陽穴,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水,一飲而盡。

    ‘叮!’這時,手機又響起一條短信。

    是莫南西發來的一張照片。

    照片里,蘭溪溪正被肖子與壁咚在墻上,兩人姿勢親密。

    【九爺,這......需要我把蘭小姐帶回來嗎?】

    薄戰夜眸光倏地一寒,周身蔓延出致命般的寒氣:

    【不用,撤了。】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另一端。

    咖啡廳。

    “蘭溪溪,本少說了那么多,你都不信是吧?”蕭長風有些氣急敗壞。

    他原以為這女人約他是有什么好事,結果一直在詢問當年的事,句句充滿著不信。

    而憑他得到的信息,已經不足以應對。

    他望著她,強硬控制住她身體:“是不是要本少將當年的一點一滴重復一遍,才能讓你回味起來?”

    蘭溪溪咬牙,抬腿,往上一蹬!

    “啊!”蕭長風頓時吃痛,捂住重要部位倒在一旁卡座上,面色扭曲:“你、你下手這么狠!踢壞了要你賠!”

    蘭溪溪置若罔聞:“我說過你不是當年那個男人,是不是你也心知肚明,剛才你對我的靠近稱得上是強迫女性,足以判刑,只屬于正當防衛。”

    “你!簡直伶牙俐齒!”

    “我這叫有事說事。”蘭溪溪絲毫不怯弱。

    話音剛落,正好敲門聲響起,她知道是誰來了,走過去打開包廂門。

    在開門的那一瞬間,屋里屋外的人皆是一怔!

    什么情況?

    蕭長風錯愕:“怎么回事,她怎么會過來?”

    門外,秦千洛一襲黑白色西裝裙,氣場不如曾經懾人,但亦高不可攀。

    看到蕭長風,她亦秀眉皺起,隨即很聰明的道:

    “大晚上叫我過來,就是說這個?”

    蘭溪溪看著兩人的態度,輕輕一笑:“果然,他是你安排的人。我叫你們過來,就是想當面對質。

    秦小姐,我沒想到我放過你,你根本沒當回事,如果早知如此,或許我應該考慮別的。”

    秦千洛笑了笑,被抓現行的她絲毫不急,踩著高跟鞋走進房間:

    “是又怎樣?我可不是在做壞事,而是自然推動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蘭溪溪不懂。

    秦千洛關上包廂門,坐到位置上后,一本正經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