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前走著走著,就走了進來,回念起往事,也聽到了薄戰夜與蘭溪溪的甜言蜜語!

    自己深愛的高高在上的男人,竟然能說那樣的話語?想做那種事情?

    她嫉妒,不甘,再次撲進他懷里死死抱著:

    “九爺,我喜歡你,我陪你做這種事好不好?

    只要你愿意,你讓我穿任何衣服,玩任何東西都可以的,我也不求名分,不和蘭溪溪鄭強,只做你的女人,只要你的一點點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求你,要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她狼狽心碎的哭著,就抬起手解開衣服。

    西裝外套解開,里面是一條吊帶裙,露出美麗的肩和香脖。

    秦千洛是漂亮的,從骨子里散發的那種女人知性美,年到如今的她,依然是完璧之身,對男人而言,更充滿誘惑。

    但,薄戰夜雋冷的臉沒有絲毫變化,眸色甚至卷夾著寒霜:

    “你醉了。我讓莫南西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沒有醉,之前是我錯了,我不該傷害蘭溪溪,也不該奢望那么多。

    我想過了,只要在你身邊,哪怕把我當做發泄的工具,解決需求的一時之歡,我也會很滿足,難道連這點小小的要求,你也不愿意給我嗎?

    九爺,男人也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,你碰我吧,我喝蘭溪溪的感覺一定不一樣。”

    “夠了。”薄戰夜打斷她露骨的話語,眉目冰冷盯著她:

    “這種事和喜歡的人做是情,趣,只為身體之需便是骯臟,除了小溪,我不會碰其她任何女人,也別把自己放的這么低賤。”

    丟下冷冷話語,他甩開她,大步流星走出去。

    門外,許宴北恰好找過來:“九爺,有看到秦小姐嗎?”

    “在屋里,麻煩你送她回去。”薄戰夜淡淡回答,徑直離開,沒有絲毫停留。

    許宴北感覺他身上怒氣很冷,不明,直到走進房間——

    衣衫不整的秦千洛跌坐在地上,如同被世界遺棄的破布偶,臉上淚水直流:“為什么,為什么不愿要我?這點都做不到?”

    許宴北聽聞,大概猜測到發生的事情,走過去將地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,一抱將她抱起:

    “秦小姐,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此刻的秦千洛已渙散頹廢,絲毫沒有拒絕,她的重量也極輕,抱起來毫不費力。

    許宴北將她小心翼翼放進車內,溫柔道:“別亂動,或者躺著也行,我去給你買醒酒藥。”

    他抽身準備出去......

    “不要走。”秦千洛一把抓住他:“我是不是毫無魅力,沒有人愿意要我?”

    許宴北唇瓣抿了抿,看著她含霧帶水的眼睛,說:

    “不,秦姐姐很美,只是喜歡無關外表,秦姐姐不用放在心上的,一定會有一個把你當做手上明珠的男人寵你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秦千洛苦笑一聲:“真的美嗎?你喜不喜歡?”

    許宴北怔住。

    他不敢說第一次見秦千洛,就折服于她的女性魅力,比任何年輕女孩兒都令他喜歡。

    哪怕之后她做出一件件匪夷所思的事情,他都只是心疼,心疼她被殘酷的命運打擊到如此地步。

    他看著她:“喜歡,姐姐是很優秀的人,宴北說的心底話。”

    秦千洛抬手,抱住他的肩:“那就讓姐姐看看什么是愛,要姐姐吧,”

    “唔......”

    昏暗的地下車庫,暗淡的燈光本讓人心里發麻,這一刻,卻成為美麗的夜色,恰到好處。

    此時此刻,樓上場面亦是尷尬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