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不愿意嗎?

    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,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?”

    秦千洛反問,語氣明顯不悅。

    許宴北搖頭,快速解釋:“姐姐,不是我不愿意,而是這樣的事情太損了......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果然,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,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秦千洛悲涼說著,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隨后又說了句:

    “你說,我們那晚,我會不會懷孕呢?”

    許宴北身形一怔,步伐頓住,走回去:“姐姐你沒吃避孕藥?”

    秦千洛抬起醉意朦朧的眼睛,帶笑望著他:“忘了。我剛剛坐在這里,就在想,我會不會懷孕呢?從而想到如果讓蘭溪溪懷孕,那就可以直接拆散她和九爺。

    可惜呢,你不幫我,那我也沒什么可想的,到時候如果懷孕,我就帶著孩子從這里跳樓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!”許宴北激動地一把抓住秦千洛的細腕,焦急道:“任何事情都不是死亡的理由,你還這么年輕,有很好的未來。”

    秦千洛淡淡一笑,凄涼無比道:“我沒未來了,我喜歡的人不愛我。喜歡我的人連一點事情都不愿為我做,我有什么未來呢?

    還是,你愿意幫我?然后娶我?”

    許宴北怔住:“一定要這么做嗎?”

    秦千洛堅定:“是,我這輩子見不得蘭溪溪過的好,不允許她得到我得不到的人,只要她不開心,我就開心。

    如果你讓她懷孕,我就嫁給你,帶著你,孩子,移民海外,再也不計較了。”

    如果說之前是威脅,那此刻便是利誘。

    不是嫁給他吸引人,而是最后那句‘再也不計較了’,讓許宴北心動。

    他一直在尋找拯救秦千洛,讓秦千洛看透、放下過去的辦法,現在就擺在眼前,他......做不到拒絕。

    “好,我考慮考慮。”最終,他唇瓣里擠出一句沉重的話語。

    秦千洛聞言,臉上終于浮起一抹輕松:“乖弟弟,你真好。”

    她靠進他的懷抱。

    許宴北目光閃動,抬手,拿過她手中的紅酒杯:“別喝了,再確定是否懷孕前,都別再碰酒。”

    秦千洛輕輕點頭:“好,聽你的。之前表現的不錯,今晚再愛愛姐姐吧......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蘭溪溪這一晚睡得相當香沉,絲毫不知自己最大的三個敵人,在背后對自己進行著怎樣的算計。

    清晨,她迷迷糊糊間,聽到薄戰夜打電話:

    “今天我會過去,帶小溪,安排一下。

    那是你們的事情,就這樣。”

    隨后,電話掛斷,腳步聲朝這邊走來。

    蘭溪溪睜開眼,看到薄戰夜已然西裝革履,優雅矜貴,她帶著困意的嗓音問:

    “要去哪兒嗎?”

    薄戰夜坐到床邊,柔聲道:“不是想看實驗室?你月事期間不宜工作,我正好上班,帶你過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原來是這樣。

    難怪她讓別人安排。

    不過......以前月事痛經期間,她還要照顧丫丫,辛苦工作,現在也不該那么嬌氣。

    蘭溪溪道:“沒有那么嚴重,以前也做工作的,現在的工作還很輕松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卻道:“以前是以前,現在有我,不需要你那么辛苦。

    是要自己起床,還是我抱你?”

    話語霸道寵溺,絲毫不給她拒絕機會。

    蘭溪溪頓時小臉兒一白,坐起身:“我自己起。跟你過去,真的可以嗎?”好像實驗室一般都是重要地方,不準外人進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