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蘭溪溪一聲冷笑,目光冷冷望向蘭嬌:“我什么事都沒做,不會死。”
“法官大人,第一,我雖然承認傷害獄警,專挑危險的地方,但,那是因為他們對我下藥,企圖對我強殲!
第二,我雖然承認越獄,但,我只不過是想逃出去請求救命。
第三,那兩名獄警根本不是因為我的刺傷而死!而是死在別人手中。
第四:那兩名獄警也不是真的獄警,而是強殲犯冒充,擅闖拘留所。”
鏗鏘有力的話音剛落,群眾位上站起四位高大的男人。
第一位,南景霆,他嚴肅認真道:“我可以作證,當天晚上我去拘留所看望溪溪,結果拘留所一片漆黑,大門鎖著,空無一人,我在外猶豫要不要再等等之時,溪溪突然身體異常跑出來,腿上還留著鮮血,暈倒在地。”
第二位,阮慕楓,他遞出幾張照片:“這是當晚為蘭溪溪小姐醫治傷口,以及解她身上之毒的證據,手機自帶拍攝時間,不會作假。
且,這是當晚在蘭溪溪小姐身體里檢測出的迷幻藥已經敵兒亡死亡之藥。”
第三位,是負責拘留事務的老大,他拿出幾張罪犯照以及死亡獄警照:
“這兩人的確不是我們拘留所人員,從未入檔。
并且,他們之前因多次搶錢、偷盜進入過拘留所七次,是慣犯。”
第四位,是醫院一名法醫,他拿出幾張尸體照片:
“大家可以看到,死者脖子上的刀叉傷口僅一厘米,未傷到大動脈,不可能死于失血過多。
而另一名,竹筷入眼,也未傷及眼瞳,傷口僅0.3,竹筷遍斷掉,不可能失血過多,也不會活活痛死。
因為蘭溪溪小姐在出拘留所時,有讓南景霆先生撥打醫療電話救治他們,我們查到的救治時間也很及時,不到十分鐘救護車便拉走兩人。
如果按照正常來說,兩人完全不會有性命之憂。
那造成死者的原因是什么呢?是兩人在手術治療中,遭遇特殊藥物入體,從而失去生命。
那種特殊藥物,正是之前阮醫生所說的敵兒亡,這種藥物與敵敵畏類似,具有強烈致命特點,但比敵敵畏好在,不會狀況明顯,只腐蝕內臟血脈等,不特地尸檢,難以查出。
這是尸檢報告。”
一句句話語,一個個證物,如驚天悶雷接二連三炸出。
整個現場直接陷入轟動性的凌亂喧囂:
“這是什么神級翻轉?”
“獄警居然不是真獄警?是慣犯!”
“慣犯要強殲!還被當成英雄!”
“慣犯死在自己的毒藥下?”
“天,我要被震暈了!”
法官在看到呈上來的一系列證據皆是官方機構證實后,亦是面色一變,交頭接耳后,望向蘭溪溪:
“你有這樣的證據為什么不事先拿出來?”
蘭溪溪如實道:“因為買兇害我,安排假獄警,殺害假獄警,操控這一切的幕后兇手就在現場,我要看看她的嘴臉到底有多厚。
她就是——我的親姐姐,蘭嬌!”
什么?
蘭嬌?
“不可能吧!”
“打死我都不相信!”
“要指證人,也不能亂指證啊。”
“就是,說法官買兇殺人我都信,就是蘭嬌做出那種事。”
“而且親姐妹啊,這幾天蘭嬌一直在各種擔心,還花光積蓄派偵探尋找,剛剛還跪在地上幫她求情,怎么可能買兇害她,做出那種事?”
“太不講事實了!”
“怕不是被欺負的腦子糊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