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出病房,手機里忽然傳來小姑娘罵聲。
“薄戰夜,你不是答應我不見她,為什么又在她身邊?
你昨晚才說只愛我,只為我挺身而出的,你待在她身邊做什么?
你是不是想紅杏出墻,也為她挺身而出?
我最討厭你這種說話不算數的男人了!
你過來,我要咬你,打你,捶你。”
薄戰夜嘴角狠狠一抽,解釋:
“她今天來公司,病發暈倒,才醒來十分鐘。”
“所以你就在那里守著她是嗎?
我生病感冒躺在床上,你怎么沒來給我遞杯水?
我一個女人,生病的時候還得一只手抱著孩子,一只手沖奶粉。來月經痛的要死不活的時候,還得哄孩子不哭。
我就算高燒三十九度,也得出去掙奶粉錢。
我都可以熬過去,她為什么不能一個人?
你又不是她老公,為什么要管她?要疼她?”
蘭溪溪歇斯底里說出心里不悅。
她昨晚雖然被他哄好,可今天又被白莞兒刺激,大晚上的打電話想和他分享開心心情,結果那女人又在他身邊!
喝了酒后的她,完全沒有克制,把想罵的統統都罵出來:
“還有,你的錢為什么要給她用?
她那么多錢,用誰的也用不到你的。
你賺錢是給喜歡的女人花的,她也是你喜歡的女人嗎?
你養兩個女人,很快樂嗎?”
薄戰夜:“......”
完全被小姑娘的針對和爆發震驚道。
認識這么久,她即使生氣,也是冷言冷語,冷戰到底,這么把他罵的頭破血流的還是第一次。
他道:“你在公寓?我過去找你。”
“不要,你不要來找我了。
你找你的白妹妹去吧!
大渣男,大豬蹄子!”
蘭溪溪罵著罵著,直接掛斷電話,走到臥室里躺下,倒頭就睡。
外面,江朵兒江嫣然也睡著了。
薄戰夜趕到時,按了三分鐘門鈴也沒人開。
一個醉酒的女孩兒在家,很讓人擔心。
關鍵是自己老婆的房子,他不知道密碼,進不去,實在有些憋屈。
他將密碼鎖拍給小墨,讓小墨破解密碼。
薄小墨詫異:“爹地,你要入室搶劫盜竊嗎?”
“你媽咪的房子,她喝醉了,我進去看看。”
“哦,媽咪居然沒有告訴你密碼嗎?對哦,媽咪之前告訴我和丫丫,讓不要告訴你。”
薄戰夜嘴角一抽:“......”
告訴兒子不告訴他?
他還不如兩個孩子?
“哎呀爹地,媽咪肯定是想保留點自己的小秘密,沒有排擠你的意思。
看在爹地你這么可憐的份上,我就告訴你吧,密碼是090909。”
零九零九零九?
你走你走你走?
薄戰夜莫名想到這個意思,額頭青筋凸凸跳了兩下。
當時蘭溪溪一怒之下買房,還設計這種密碼,得有多生氣多介意?
剛剛把他罵的狗血淋頭也不足為奇。
只能說,昨晚沒真正把她哄好。
‘滴滴滴。’
薄戰夜輸入密碼,打開房門,走進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