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雪地里盛開的梅花還刺眼奪目。
想不看見都難。
薄戰夜挑眉,看一眼身上,嘴角一笑,走過去:
“只是去洗澡,不算炫耀。不過......昨晚是挺特別的,我很喜歡。”
蘭溪溪:“......”
特別?喜歡?
他在告訴他和白莞兒有多瘋狂?
她給不了他那種感覺?
她氣的全身發抖,連眼淚都擠不出來,只有憤怒:
“是嗎?那你今晚還可以來一次,再猛烈一點。”
薄戰夜黑眸一緊,愛昧視線落在她小唇上,走近:
“你確定?你也喜歡?”
輕柔的,溫柔的,暗啞的。
蘭溪溪已經恨不得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,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!
“我喜不喜歡有用嗎?
你喜歡就是你的事,你喜歡誰也攔不了。”
直到這時,薄戰夜站近,才察覺她語氣帶了生氣,臉色也不太對。
他眸光變得溫柔,柔聲說:“什么意思?生氣了?
你應該知道昨晚我沒辦法,換做平時,我會尊重你的想法。”
“尊重個鬼!”蘭溪溪終于忍不住爆粗,看著他虛偽俊美的臉:
“你這張嘴,怎么不去做傳銷?那樣不管婦女老少,弱智傻逼,都會被你欺騙。
還有,你的臉要是放到戰爭時期,都能抵抗十顆原子彈!厚的可以!
你離我遠點,我不想看到你!”
她后退幾步,精致小臉再燈光下,滿是生氣。
薄戰夜被她突如其來的發火和生氣驚住,嘴角狠狠一抽。
她之前還在說今晚也可以,轉而這么生氣?
也是,她喝醉,他沒喝醉,不該任由她亂來。
何況她臉皮薄,生氣也可以理解。
想清楚,他放下睡衣,再次走到她面前,溫柔極致聲音說:
“別氣了?我的錯,下次不會再那樣。”
“沒有下次了!”
蘭溪溪吼出聲。
這次沒有躲開他,只是站在他身前,看著他滿身的紅印和那張俊美絕倫的臉,無比冷清絕望說道:
“我是大方,可以接受你照顧一個癌癥患者,但這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其他事情的發生。
我的寬容,也不是你放縱,傷害我的武器。
昨晚的事不僅道德敗壞,還挑戰到我的底線,我是不會原諒你的。”
薄戰夜太陽筋發痛:“夫妻之間的事,怎么道德敗壞?挑戰到你底線?
之前你清醒時,不是也為我做過?嗯?”
蘭溪溪這會兒氣血上涌,完全沒有理智察覺他話語不對:
“我是我,她是她,能一樣嗎?
再說,我什么時候咬你抓你了?
我沒那么野,也沒那么烈,陪你玩不了那種刺激的游戲。
你讓開。”
說著,她抬腳毫不留情的一踢。
冬日雪地靴正好踢在他小腿骨上,又硬又痛。
薄戰夜劍眉一皺,悶哼一聲。
到現在,怎么也察覺到不對勁,一把將怒氣沖沖要離開的蘭溪溪拉回,將她按到墻壁上:
“什么你是你,她是她?
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