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懿謙頭疼:“......我沒覺得我有錯。那晚若不是我趕到,我們這輩子都會失去溪溪,當你們知道真相時,她也會躺在冰冷的墓地里。

    不,飛機失事,是尸骨無存!”

    越說,他越生氣,看向薄戰夜:“你覺得有問題?你看看溪溪因為你,底線降到什么地步了?

    她如果是這樣心軟的性格,以后很容易被人欺負!”

    薄戰夜這會兒額頭青筋直跳。

    其實,他絲毫沒覺得那有問題,即使傅懿謙不說,他也會想辦法讓他們道歉。

    哪兒想到小姑娘會生氣?

    這樣維護他的她,讓他又被傅懿謙誤會,又心里發暖。

    他修長身姿站起:“我沒否認你的話語,人善被人欺,我也希望她強勢一點。

    你們先坐,我去和她單獨聊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走出會議室,在總統府找了一圈,才在花園的人工湖邊看到她。

    她正在丟石子,蹲在那里,像個沒長大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真生氣了?”

    蘭溪溪聽到是他,轉過身來望著他:“你覺得呢?那么危險的事情,如果你父親遇到崩塌或什么意外,那我和我們家就是你的仇人,你覺得婚禮還能繼續嗎?

    還有,若是你死了或殘疾,我去嫁給誰?小墨和丫丫又怎么辦?

    你都三十歲快三十一歲的大男人,做事怎么能一點也不考慮后果?”

    一連串話語,生氣發表她的看法。

    薄戰夜承認,她說的不無道理。

    但是......

    “在你眼里,你男人就是這么沒用的人?還沒出發,就在詛咒我?”

    蘭溪溪一怔:“不是。我......我只是想的多,也擔心,沒有那個意思”

    薄戰夜握住她小手,柔聲道:“你總是如此,去想別人會不會受傷,會不會難過,卻忘了自己所受的委屈和難過。

    如果他不是我父親,他現在可能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。

    所以小溪,多想想自己,讓欺負你的人付出代價,是生存之道,你哥說的沒錯,只有讓他們放下臉跟你道歉,以后才會珍惜你。

    我向你保證,會平安無事回來。

    別忘了,我從小是怎么生活長大的。”

    溫聲細語的話語,像教授一般,既講道理,又說理論。

    蘭溪溪聽完,所有的生氣消散:“那萬一......”

    “沒有萬一。”薄戰夜打斷她話語,一抱將她拉入懷里,唇附在她耳邊道:

    “比起你想嫁給我,我更想娶你。

    還沒和你共赴云海,看到你羞澀在我身下綻放的樣子,我怎么可能有事?”

    低沉,愛昧。

    突然的正事變情話,讓蘭溪溪猝不及防,小臉兒緋紅!

    “你討厭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拉住她:“討厭不還是讓你喜歡?

    不過......剛剛延遲婚期,你答應的那么爽快,又讓我多等二十天,打算怎么彌補?

    你應該知道,我每天美妙都在等那一晚,嗯?”

    蘭溪溪微微怔住。

    她知道,僅是之前那樣的方式,都能感覺到他的野性,他的強烈。

    他每一次都在為她克制,壓制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熬到的只有幾天,又拖延,的確憋屈!

    可她當時只是不想表現的那么迫不及待啊,哪兒去想這種問題?

    她弱弱道:“新婚夜,隨你處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