哽塞又愧疚的說著,她已經是淚流滿面。
薄戰夜向來討厭女人哭,包括宋菲兒。
可這一刻,他竟然被她眼淚觸動。
雖然他經歷的事情是有些侮辱,但實際上毫發無損,她卻如此崩潰。
如她所說,她在真心真意這一點上,不容置疑。
“別哭了,我沒事,也和你無關,相反,是你救了我。”薄戰夜認真出聲。
宋菲兒知道他討厭哭,快速擦干眼淚:“好,我不哭了,不哭了,九哥哥,我帶你回去。莫南西,把這個女人給我送進監獄,我要她一輩子不能出來!”
“是。”不用宋菲兒說,這女人下場都不會好過的。
莫南西負責處理后事,不讓這件事傳出去。
宋菲兒則送薄戰夜回家,給他費心費力配解藥,解他身上的熏香。
忙忙碌碌,已經是深夜一點。
而薄戰夜在用藥后,已睡著。
宋菲兒擔心,便沒有離開。
第二天清晨。
終于鼓起勇氣來找薄戰夜的蘭溪溪,早上七點吃過早餐,便過來了。
她看到了路邊宋菲兒的車,有些詫異這么早過來?
但她沒有多生氣,而是站在門口敲門。
‘叩叩......’敲門聲吵醒薄戰夜。
他清醒過來,睜開眼,便看到坐在輪椅上睡著的宋菲兒。
她的衣服和手上,帶著許多血跡,暖風機對著床上的他,她卻什么被子也沒蓋。
一旁柜上,各種瓶瓶罐罐的藥物,可見昨夜忙碌。
薄戰夜瞬間想起昨天一系列事情,眸色變得異常深諳冰冷。
他不敢想象,如果宋菲兒沒有及時趕到,后果會發生什么。
‘叩叩。’敲門聲再一次響起。
薄戰夜暫時收起思緒,起身,拿了自己的一件大衣蓋在宋菲兒身上,然后走出去開門。
門外,小姑娘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,頭發隨意披散,自然而干凈,靈動又可人。
是蘭溪溪。
他意外挑眉:“你怎么過來了?”
蘭溪溪聽不出他語氣里是驚喜還是意外,又或者冷淡,她抿了抿唇,說:
“我來找你啊,想和你聊聊。宋小姐在里面嗎?”
薄戰夜如實道:“嗯,她昨晚在這里照顧我,沒有離開。”
這句話,讓蘭溪溪原本很好的心態瞬間又落入冰窟。
這些天她想的很明白,她要試著理解他,寬容一些小事,不動不動就發脾氣。
可,他居然讓宋菲兒在這里過夜?
這種事情,怎么寬容?
她垂著的手心捏緊,問:“你生病感冒了嗎?有什么事要徹夜照顧?何況她是女孩兒,你就算答應我哥,也應該多多少少避嫌。”
這次,她算是很壓制脾氣,盡量理智過問。
但,薄戰夜還是聽出她的陰陽怪氣,掀唇:“有別的事,比生病感冒更難。”
他沒有直說昨天的恥辱,正在醞釀怎么開口。
結果蘭溪溪聽到他為難的語氣,就以為是別的方面,生氣道:
“什么別的方面?生理?身體?”
薄戰夜眸色驟沉,漆黑深邃眼睛望著她:
“在這種事情上,我已經跟你解釋過無數次。
我對別的女人沒有任何想法,也不會做出任何逾越行為。
你為什么每次還要誤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