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是不是我們做的太過了?”
傅懿謙道:“她丈夫想傷害溪溪,尸骨無存的時候,我覺得才太過份。
若不是看在溪溪死心塌地喜歡薄戰夜,還有孩子的份上,薄懷景一家根本不可能還相安無事活著。
人總是這樣,只看到自己的心疼,不會去想對錯。”
國雅琴嘆一口氣:“啊,你說的也不無道理,只是她對我們有意見沒事,只怕以后將這份意見放到溪溪身上。”
傅懿謙:“我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。”
說完話語,他想到蘭溪溪還在薄戰夜那邊,直接發消息:【該回家了。我讓陳叔過去接你】
接到這條短信的蘭溪溪猝不及防。
大下午,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發消息?
而此刻,她剛給薄戰夜整理好房間,無比篤定認真道:“聽我的,以后就在家住,不準再去那邊。”
因為......見過舒適豪宅,才知道那邊的環境有多差。
最主要是他身上已經有紅疹,她希望早點好。
薄戰夜擰著眉,有些許為難。
不管傅懿謙改不改變態度,他個人都喜歡一做到底。
他想讓他們看到,為了蘭溪溪,一切都可以。
但此刻小姑娘的篤定和命令,完全不給他拒絕機會,他無奈:
“若你哥知道,該說我那點苦都吃不下,忽悠你,讓你替我說話。”
“才不會,我哥之前本來就說要結束的,只要我開心就好。”蘭溪溪說著,走到他面前抱住他撒嬌:
“安啦,住哪里跟你愛不愛我沒有關系,你如果不聽我建議,才是不愛我。”
薄戰夜被她軟甜的聲音和小小身子弄得心里發軟,發甜。
他恨不得現在就已經是新婚后,那樣就可以想對她做什么,就對她做什么。
看她還敢不敢隨意撒嬌,抱他。
而此刻,他只能低頭,吻住她的唇:“好,聽你的。”
蘭溪溪小臉兒紅通通的。
或許是傅懿謙的短信,讓她知道馬上又要分開,她心中不舍,并沒有松手,而是踮起腳尖望著他:
“還要。”
“嗯?”薄戰夜眉宇一挑,意外問:“要什么?”
當然要親親!
她表現的那么明顯好嘛?
蘭溪溪紅著小臉兒道:“你是故意的還是假裝的?”
“你說呢?”薄戰夜瀲滟眸光鎖著她,尾音溫柔帶著蜜。
蘭溪溪感覺要溺死在他的眼睛里。
明明知道他是耍流氓故意的,但還是學著他的樣子裝作不懂: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薄戰夜笑了笑,扣住她腰往懷里一帶,她的軟柔身姿立即緊貼他的身軀。
他聲音暗啞低沉:“你故作青澀懵懂模樣,是在誘惑我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