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句不離羨慕,字字帶著夸贊。

    白莞兒聽著,纖長手指緊握衣服,衣服被她捏成一團,泛起無數褶皺,似要產生無數火苗!

    該死,讓她在這里伺候老女人,他卻和傅溪溪打情罵俏!

    她‘啪’的一聲丟下衣服,直接走人,去找薄戰夜。

    薄戰夜接連幾日的忙碌,總算忙完一個實驗項目,準備回家休息一下,晚上去找傅溪溪。

    ‘砰’的一聲,車門聲響起,吸引無數人注意。

    “那是誰?”

    “看起來好熟悉?”

    “你們忘了嗎?就是之前那個用盡一切手段想害傅溪溪、嫁給老師的白莞兒。”

    “哦,是她啊,她不是離開帝城了嗎?怎么會來找老師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氣氛有點不對。”

    “但這種女人怎么能踏入這邊?我都怕空氣沾染她的毒,實驗爆炸。”

    一句句議論,全是鄙視、討厭。

    比起來,薄戰夜的氣息更冷,他絲毫沒想到白莞兒會過來找他,劍眉微擰,語氣之中透著無比冷淡:

    “你過來做什么?”

    白莞兒面對一個個冷眼冷語,還有薄戰夜的無數寒氣,手心捏緊:“我來你找找談談!”

    薄戰夜瞇眸,狹長眼眸里閃過一道暗芒,片刻,為了不必要的麻煩,道:

    “去你家里談,自己走回去。”

    然后,重新關上車門,揚長而去。

    白莞兒是打車過來的,這個地段根本沒有車!他居然就這么把她丟下?

    而此刻,她身上穿的在薄家方便做家務的衣服,簡單簡陋,在配上那落魄的姿態,簡直如同一個乞丐。

    “喂,你又想來纏著我們老師?”

    “像你這樣的,我都看不上,別說老師。”

    “奉勸你離老師遠點,不然我一盆硫酸潑死你。”

    大家毫不留情罵人,一個女學生更是將白莞兒直接推倒在路邊的草地上。

    因為老師是她心目中的神,豈是這種骯臟的女人能接觸褻瀆的?

    白莞兒氣的掐緊手心,很想告訴這些人自己已經和薄戰夜領證,是薄戰夜的妻子!

    可......

    想到薄戰夜說出的話語,她硬生生隱忍下去,轉身走人。

    回到她新買的別墅,已經是兩個小時后。

    因為這一路不是受司機的白眼,就是司機根本不愿載她,最后還是坐著拖貨的三輪回來。

    比起她的落寞,薄戰夜在沙發上格外高高在上,姿態優雅,宛若天神。

    見她回來,他也不過是抬起高貴的眼皮,冷漠拋出話語:

    “談什么?你回來太晚,浪費我太多時間,只有十分鐘,我還要工作。”

    白莞兒拽緊手心,看著如此高貴的他,本是滿腔愛意,也不由得發了火:

    “你說談什么?我把解藥給你,要你娶你,不是讓你這么對我的!

    你居然把我丟在老宅,讓你母親折磨我,還背著我和傅溪溪打情罵俏!

    你對得起我,對得起解藥嗎?”

    薄戰夜面對她的生氣和歇斯底里,俊美面容沒有任何變化,甚至一本正經、風輕云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