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戰夜勾了勾唇,俯身,低頭,唇貼在她耳邊,說:

    “想。

    想你的氣息。

    想你的唇。

    想你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毫不避諱,毫不掩飾,甚至氣息里帶著霸道的野性和侵略性荷爾蒙氣息。

    像要把她吞入腹中。

    傅溪溪小臉兒滾燙如火,她連一句想他都不好意思說,他卻能說出這么多!

    關鍵是,他還說的那般迷人,深情。

    她推開他,問:“你讓我出來做什么?”

    薄戰夜抬手拉開車門,只見——副駕駛位置上擺放著一束超大白粉色郁金香。

    這是一種極其漂亮,高貴,且溫柔的花,加之同色系花朵精致搭配,美麗至極。

    往常收到的鮮花都是玫瑰系列,這種高級的郁金香比較少見,一眼讓人驚艷。

    “好美!”傅溪溪忍不住感嘆,伸手抱過來,結果讓她更驚訝的是——鮮花綁帶上還吊著無數只口紅,一抱起來,便一一顯現。

    每一只都是當季熱品,外觀好看,閃閃發亮。

    若單獨送口紅,根本不讓人意外喜歡,可這樣的方式,完全驚喜。

    她像拉棒棒糖一樣全拉到懷里,然后笑意瑩瑩望向身邊的高貴薄戰夜:

    “怎么送我這么多禮物?”

    薄戰夜不會說是三十天的禮物,接下來可能無法見面,他抬手揉揉她的發絲:

    “送禮物還需要理由?想送就送。”

    這句話,比起那些厭煩給女生們送禮物的男人,太動人!

    傅溪溪嘴角的笑容越燦爛:“謝謝夜哥。”

    夜哥兩個字太別扭。

    曾經薄戰夜怎么聽怎么喜歡,但婚后,還是老公最動聽。

    他牽著她回屋,一邊道:“繼續叫老公。她聽不見。”

    傅溪溪微怔,很快反應過來所謂的‘她’是白莞兒,還是有些尷尬。

    不過在總統府這邊,好像的確不必那么生疏。

    “好的老公。”

    當晚,薄戰夜竟出奇的沒有對傅溪溪做什么,而是一起挨著孩子睡,柔聲囑咐她:

    “最近多學習舞蹈,多做自己喜歡的事,開心一點。”

    傅溪溪喜歡聽他的聲音,像成熟的大人對小孩兒循循善誘。

    但總有那么幾分不能照顧她的意味?

    她好奇問:“你呢?你有事忙嗎?”

    “嗯,”不出所料,白莞兒一定會答應。

    薄戰夜沒有告訴她真想,柔聲道:“實驗室最近忙,可能沒多少時間顧及你們。”

    說完,他還附在她耳邊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:“比起工作,我也想多做自己喜歡的事,譬如——你。”

    傅溪溪小臉兒砰然一紅!

    哪兒有他這樣的!她又不是工作,更不是事物!

    “討厭。”她想要推開他。

    薄戰夜笑了笑,抱住她細腰摟進懷里:“女人都愛口是心非?明明嬌羞喜歡,卻要說討厭,我還是比較喜歡誠實的身體。”

    傅溪溪:“......”

    她......

    啊!怎么每次和他聊天都這么羞!!!

    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