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醫生采集好樣本離開后,她認真問道:“夜哥,你和阿嬌關系好像很近?對了,她好像也在白莞兒家?”

    薄戰夜暫時不打算告訴傅溪溪關于蘭嬌的真實身份,他挑了挑眉:“近嗎?她不喜歡白莞兒,幫過我們一些忙,我和她只是說過幾句話的關系。”

    說過話的關系。

    當初他自己讓阿嬌去的白莞兒家,還說有阿嬌會很有心情。

    傅溪溪不想把這件事情放心里讓自己胡思亂想,開口準備詢問。

    薄戰夜卻先一步道:“你好好休息,眼下你身體要緊,我去檢驗室幫著檢驗,如果睡不著,也可以跟在我身邊一起過去。”

    在實驗室,他可以隨意帶人進入。

    傅溪溪不知道他這算不算轉移話題,總之很有效果。

    她的確應該成熟一點,等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好以后,再談感情私事。

    “好,夜哥你背我過去。”

    甜軟聲音,清靈動人。

    薄戰夜眸光掠過一抹深邃璀璨,愛昧不明鎖著傅溪溪:“叫著最親昵的稱呼,又要求親密行動,可不可以理解為是老婆大人的小情.趣?

    不過,如果后面那句要求換成別的我會更喜歡。”

    哪兒是情.趣了!分明是簡單話語好不好!

    而且換成別的......他想要什么別的?

    傅溪溪腦海里下意識浮現‘夜哥,親我一下好嗎’之內的愛昧話語,小臉兒緋紅:

    “剛剛還說身體要緊,現在又在那里不正經,九爺的興致是隨時隨地說來就來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也只是對你。”薄戰夜輕笑兩聲,到底沒有再調侃她,寵溺背對床邊,微彎腰:“上來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。”傅溪溪開心跳上去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為什么,自從以前分開過、差點死亡后,越想越想黏他。

    更想守護住他們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,不發生任何變化。

    因為動的是心,痛的也是心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當晚,薄戰夜連同醫生做將近四個小時的檢驗,之后又花幾個小時研究分析成分,整整到早上七點,才研究出藥物成分。

    原來,解藥用一種特別藥物浸泡過,無色無味,無法清查,在一定時間后,會隨著解藥成分的融化后,揮發出其他有害病菌。

    雖不至于死人,但也足夠折磨人!

    一旁醫生已經嚇的臉色蒼白,惶恐彎腰道歉:“對不起九爺,當時拿到解藥,我們都趕著救傅小姐的病,只做了簡單檢測,沒有深,入分析,是我的疏忽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此刻已經額頭青筋凸出,周身氣息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能怪誰?自己身為研究者也沒想到這一情況,是天大的疏漏。

    看著靠在躺椅上睡著的傅溪溪,他眸色深沉深諳:“盡快想治療方案!”

    然后抱起傅溪溪走回房間,將她放在床上,打算直接去找白莞兒。

    “夜哥......”卻不想,傅溪溪睜開眼睛,拉住他手腕。

    其實她剛剛在檢測結果出來時就已經醒了,只是當時不適合醒來。

    此刻,看著薄戰夜冷俊立體的容顏,她深深道:

    “我沒事的。

    答應我,這次不可以答應白莞兒任何要求。

    即使是承受病痛折磨,我也要和你在一起,做我的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