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之前來找溪溪,高燒暈倒,溪溪放心不下,讓給他治療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俊臉變得寒沉。

    讓他離開,讓左亦陽住進來?這就是她說的對左亦陽不是愛情?

    女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醫療室里。

    左亦陽已經退下高燒,清醒過來。

    當看到傅懿謙和薄戰夜,詫異又愧疚:“抱歉,給你們添麻煩了,我不是來纏著溪溪的,是來告別,不小心暈倒。

    我這就走。”

    “左先生,你先坐。”傅懿謙開口,聲音還有幾分禮貌:“你現在剛剛退燒,還需要休養幾日,傅家不缺這點醫療資源。

    然后,我想問清楚一件事情,你給溪溪配的藥從哪兒來的?”

    左亦陽怯弱坐回床邊,一字一句解釋:“都是我在鄉村收集保存的藥,想著溪溪虛弱,就給她調理身體。

    對了,溪溪身上有毒你們知道嗎?如果不是我保存的那味藥,她可能已經暴斃身亡......

    我絕對不是在邀功,我只是擔心溪溪身體,好奇她怎么會中那樣的毒。”

    “啊!”話未說完,一只大手掐住他脖頸,隨著手部線條往上,是薄戰夜冷厲陰沉的臉。

    他薄唇冷啟:“你撒謊!那味解藥還不到季節,你才三十歲不到,怎會擁有上百年的藥材?

    說,到底誰給你的?”

    左亦陽全身一抖,怎么都沒想到薄戰夜這么可怕危險。

    他捏緊手心:“我沒撒謊,那味藥是我收養我的養父留下的,他們祖宗三代都學醫,有很多藥材。

    之前不久還有人來收購過,我養父想著百年藥材難得,就沒有賣,不信你們可以去村上查。”

    真誠,膽怯,這樣的人根本不像撒謊。

    薄戰夜越看這個男人越窩火!

    這么一個他一掐脖子就害怕的弱男人,憑什么得到他妻子傅溪溪的垂簾?

    該死!

    他一把把他丟回床上:“我會查,若你有一個半字假話,絕對會死的很慘。”

    丟下話語,他轉身大步流星走出去。

    傅懿謙追上:“薄九,冷靜點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冷靜,你看不出那個男人在撒謊?”薄戰夜冷冷說出他所有看法:

    “溪溪恰好有毒,他有藥?

    何況那個毒,我們當初用高級設備才檢測出來,他一個鄉村能檢測?

    另外,溪溪恰好被綁架到他們村上?恰好又失憶?恰好所有的好事好人都被他遇到?

    這分明就是白莞兒的陰謀。

    她要小溪愛上這個男人,離間我們的感情,婚姻。”

    傅懿謙一怔。

    他想過左亦陽不正常,但絕對沒有分析出這么大的牽扯。

    “你有幾分把握確定這個猜測?”

    薄戰夜道:“十分。”

    傅懿謙:“......”

    哪兒有人這么胸有成竹?

    偏偏,男人強大的氣場和眼眸中篤定色彩,讓人不容懷疑。

    他道:“假設你說的是真的,你打算怎么做?”

    薄戰夜寒眸瞇起,里面折射出一道寒光:

    “既然她拋出這樣的線,我有什么好怕的?

    我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失望,后悔,自掘墳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