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爺回來了!

    完了!要變成火戰場!

    所有人緊張的大氣不敢出。

    薄厲霄轉眸,不可置信望向薄戰夜,嘴角冷笑:“九弟?你剛剛說什么?”

    薄戰夜高大身姿走到薄厲霄面前,深邃眼瞳直直望著他:

    “晚輩第一次見長輩,給長輩送禮,難道不應該有點誠意跪著送禮?

    還是說......八哥你的誠意只是表面說說?”

    薄厲霄唇角一寒:“......”

    他現在堅持把這份禮送出去,就得跪。

    否則不能送!

    該死!

    “九弟......”

    “八哥,二十幾年前我見府里每一個人,可是都很有誠意。”

    當年,薄戰夜到達薄家時,薄懷景讓他給每一個人敬茶。

    年僅十歲的薄厲霄說他端茶沒誠意,讓他跪著端!

    那時候的薄戰夜畏懼,不得不從,膝蓋都跪出皮。

    “現在八哥就敬我母親一人,很為難?”上揚聲音拋出,聽不出深意,卻自帶危險。

    薄厲霄拽緊手心,明白這一跪,是跪也得跪,不跪也得跪。

    但他怎會甘心?

    他道:“九弟說的哪里話,只不過既然要跪著送禮,當然得準備更好的茶,更好的禮,改天我再準備。”

    說完,讓助理將禮物拿了下去。

    薄戰夜冷冷一笑,眸中寒光浮過。

    他入座后,道:“最近和小溪鬧了點矛盾,搬回家住一段時間。”

    一旁薄西朗眉宇一擰,好奇:“九叔怎么會和九嬸兒鬧矛盾?”

    薄戰夜愁眉,有些疲累揉了揉眉心:“懷孕后性子大,加上有總統府給她撐腰,總愛耍小脾氣。我送她回總統府住。”

    薄西朗不悅:“女人懷孕本來就很辛苦,九叔你應該多體諒,怎么能丟下她一人?”

    “你這樣一點都不合格做丈夫!”

    一旁趙心蘭不免開口幫兒子說話:“不是我們小夜的錯,小夜對她已經足夠包容,多次身受重傷,但她絲毫不知感謝,還越來越過分。

    我看的都心疼,若不是兩人已經有孩子,現在又懷著孕,應該分開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二奶奶,您說的九嬸兒像沒付出似得,她為九叔......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薄戰夜打斷兩人爭吵,冷凝尊貴道:“好不容易回來涂個安靜,就不要談她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吃飯。”

    薄西朗氣的握拳,扶了扶眼鏡,起身:“你們慢慢吃,我還有事。”

    正好趁九叔不合,去多關心溪溪,刷臉!

    薄戰夜看透薄西朗的想法,幽邃眸子暗了暗。

    但他現在不能插手。

    想必傅溪溪也不會喜歡薄西朗......

    他低頭繼續吃飯。

    一旁薄厲霄端詳他許久,回到房間后,一臉殘暴陰狠:

    “這個薄戰夜,存心跟我過不去,居然要我給他那小三母親下跪?休想!”

    “還有,你這段時間好好關注他和傅溪溪的事,我不相信他真嫌棄,鬧矛盾。”

    “十有八成是故意演給我看,想讓我以為他不在意那個女人。”

    助理瞬間恍然:“八爺高明!居然能想到這一點上。

    我剛剛看他們吵架,還以為兩人關系很不好。

    你放心,我一定好好監視觀察,抓到蛛絲馬跡!”

    薄厲霄冷嗯一聲,將一朵花瓶里的花揉成一團。

    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。

    擒賊先擒王,殺人誅心。

    他當然不會放過那個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