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碌將近一個小時后,終于給薄戰夜輸上液,打完針。

    “九嫂,這里配的藥,你照顧九哥吃下去,隨時觀察九哥狀態,我去拿其他藥品和儀器,大概兩個小時。”

    “哦,好。”傅溪溪快速走過去接過藥,點頭。

    肖子與又看向江朵兒:“江小姐,麻煩你跟我去一起去搬。”

    “啊?我?”

    “對,大晚上不好叫人,如果你覺得你沒義務幫忙的話,那我開工資請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當然愿意幫溪溪和九爺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兩人倒是走了,傅溪溪看著手中的一堆藥犯了難。

    這么多藥,薄戰夜又在昏迷,怎么喂他?

    要不,還是等他醒了再喂?

    ‘叮咚!’一條短信響起。

    是肖子與發來的消息:【對了九嫂,忘記提醒你,那個藥一個小時內必須喂進去,不然怕九哥情況得不到控制。】

    傅溪溪:“......”

    無奈又擔心,只好想辦法。

    很快,她注意到桌上的針筒,靈機一動,快速把藥研磨成粉,兌水,然后弄進針管里,一點一點推進薄戰夜唇里。

    似乎是藥很苦,昏睡中的男人眉宇皺起,移開。

    藥液也沒吞多少,有流出來的。

    傅溪溪連忙拿紙巾擦拭,安哄:“乖啊,把藥吃了病就好了~~乖乖吃藥,一會兒有獎勵。”

    她像哄小孩子似得,手也一下一下輕撫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之后,又很小很小劑量的給他喂。

    好像她的安哄有用,這一次倒是沒有溢出來。

    不過......他的唇角溢出一個字:“苦。”

    是那種無力的語氣,發自內心。

    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,平日里中槍都不會叫一聲疼,現在叫苦,是真的病入膏肓,沒有意識了吧?

    畢竟之前長跪七天七夜,不吃不喝,不可能不病。

    暈倒也不是沒來,而是現在才來。

    原因大概是他徹底放松防備吧。

    所以,那些日子他完全是在硬撐強撐,連病倒的機會都不給自己。

    到底是怎樣要強孤立的男人!

    傅溪溪發自內心心疼,換了管白糖水:“把這個喝下去就不苦了,喝完再獎勵你一個親吻。”

    因為他嘴里有藥,她懷孕,不敢亂親。

    男人沒有回應,但很配合把白糖水喝下。

    隨后,傅溪溪欣慰揚起嘴角,低頭,親上他薄厚適中的唇。

    兩唇相碰,他的唇格外彈軟,還有白糖水的甜味。

    挺好吃的嘛!

    這個獎勵給他的吻,怎么更像是獎勵給自己?

    在他唇上輾轉反側親了一波后,她目光深深望著他:

    “薄戰夜,你一定要健康無恙好起來,四個孩子都在等著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之前不是問我喜不喜歡你嗎?”

    “其實,我已經喜歡上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應該是在你挺身而出為我擋刀那一刻。”

    “也應該是在你得知薄厲霄消息,主動把我放回總統府那一刻。”

    “也或許,更早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除了孩子們需要你健康,我也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好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