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放直接的話語,讓薄戰夜嘴角微抽。

    他怎么不知道她有這么虎狼?

    傅溪溪被他看的害羞,但還是大著膽子:“你別不信我,你看啊,我查過資料的,是資料告訴我的。”

    手機放到薄戰夜面前,上面的確是資料:

    【半身殘疾者不代表完全失去夫妻生活,一般根據傷勢輕重看情況。

    若腰腹未受傷,可用力,雖會影響一部份行動,但不影響具體功能。

    若只是小腿受傷,更容易采取合適的角度,方位,進行夫妻生活。

    只要傷及的不是特殊器官,均可夫妻生活。】

    薄戰夜看完,黑眸異常幽深深邃。

    他拿過傅溪溪手中手機,點開搜索一欄,然后目光越發下沉:

    “老公殘疾可以進行夫妻生活嗎?”

    “老公小腿受傷怎么進行夫妻生活?”

    “有哪些夫妻生活方式適合老公腿部殘疾?”

    “女孩子該怎么在上面?”

    一條條話語從他口中念出來,格外低沉磁性。

    他視線落在她小臉兒上:“你就這么想要?”

    傅溪溪臉色一沉,尷尬無比:“不是......我一點都不想要,這都是幫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幫,我什么時候需要你幫我做這些?”男人沉聲反問。

    顯然生氣了。

    傅溪溪小臉兒暗沉,低落:“我只是覺得你推開我,你不自信,大部分都有這方面的原因。

    而且曾經你告訴我說男人最好的發泄方式是這種,包括媽媽去世那時,你各種拒絕我推拒我,我們就是靠身體的關系在一起的。

    我想讓你知道這并不影響我們的夫妻生活,夫妻感情,更想讓你情緒得到釋放,有地方發泄。

    我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啊。”

    呵。

    薄戰夜嗤笑了一聲。

    他像被激怒的雄獅,周身寫滿這可怕危險,但他盡量保持著理智和語調:

    “如果有一天你躺在床上不能動彈,你被女人刺激挑釁,我拿著這樣的安慰方法,來說我們可以試試,你會是什么想法?”

    傅溪溪怔住。

    如果是她,她會覺得不想要,更尷尬,更窘迫,更難以啟齒......

    他介意的不是可不可以做,而是用其他的方式做,顯得更卑微。

    她心臟瞬間被刺痛:“對不起,我沒想這些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看她可憐歉意的模樣,即使生氣也不想跟她計較,尤其是一個孕婦。

    他正要說話,傅溪溪卻突然改變語氣:

    “但是,如果是在那樣的情況下,我會接受。接受你的要求,接受你的提議,試著去配合你。

    因為,在我躺在床上的時候,你沒有拋棄我,你還想著維系我們的婚姻,我不能只顧著自己的感受,而去一味的傷害你,拒絕你。

    而你呢,我是一個女孩子,我有多害羞討論這類型的問題你比誰都清楚。

    我為了你,深更半夜紅著臉去搜索,大著膽子在你面前提議,跟你商量,我做了多大的努力你知道嗎?

    你卻只知道你的自尊心,你的驕傲,絲毫不為我著想,一味的拒絕我,還言語不禮貌的說我自己想要。

    你很自私,我不想再看到你,尤其是這樣的你。”

    她從他懷里站起去,然后用失望失落的眼神望著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