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風吹動,樹葉和花草輕輕飄揚,如童話故事里的浪漫場景。

    兩個嬰兒也出奇乖巧,沒有哭鬧,要吃奶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。

    傅溪溪全身酸軟,但又沒有覺得疼痛。

    她睜開眼時,發現自己睡在臥室里,臥室干凈整潔,安靜溫馨。

    寶寶們呢?薄戰夜呢?

    為什么這么安靜?

    她下意識起身,走出去看看,然后便看到薄戰夜在外面的院子里照顧傅久和夜溪。

    清晨柔和的晨曦灑在他們身上,格外美好。

    她快步走出去,問好:“早啊!”

    薄戰夜聞聲,轉過眼眸看向穿著吊帶睡裙,一雙家居拖鞋的傅溪溪,臉色諱莫如深。

    他掀開薄唇說了一句:“廚房里有做好的早餐,去換了衣服再出來吃。”

    “哦,好的。”傅溪溪轉身朝房間走,走了兩步,又倒回來走到薄戰夜身邊,盯著他: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感覺你不太開心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臉色微動,深邃眼眸落在她單純無辜的小臉上,想說什么,但最后還是顧及到孩子在場:

    “你去餐廳等我,我馬上過來找你談。”

    談?

    這個詞語很嚴肅好嗎!

    傅溪溪膽戰心驚,坐在餐桌上,看著精美早餐沒有食欲。

    很快,薄戰夜將孩子交給莫南西后,坐著輪椅來到餐廳。

    見傅溪溪在等他,他直接開門見山:“昨晚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傅溪溪小臉一僵,隨即皺起秀眉:“昨晚?昨晚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傅溪溪。”他直接叫她名字,帶著警告,生氣,溫怒:

    “不要給我裝傻,你知道發生了什么,也知道我最討厭什么。”

    討厭女人算計自己,但因為是她,他順從了她的算計,現在只需要她給自己一個解釋。

    傅溪溪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看著他犀利深沉的眼睛,心虛窘迫低下頭去。

    昨晚......昨晚的確是她故意的。

    因為嫣然告訴她,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薄戰夜做夫妻之實,只有堅定的愛情和身體相結合,才能讓男人找到自信。

    可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做,也沒有勇氣去做,所以就給自己吃東西,然后,就做了那些事情......

    其實她早上起來記得昨晚的一切,包括她主動撲入他懷里,主動親他抱他,主動坐上去......

    只是她很害羞,就屏蔽一切不去思想。

    現在他這么直接說出來,還興師問罪,她手心里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,聲音小如蚊蠅:

    “我......我也不知道,我就回房間后全身不舒服,再然后的事情記得不太清楚......”

    薄戰夜擰眉,滑動輪椅來到她身邊,傾身靠近:

    “記不太清楚?要不要我幫你回味?”

    說著,一把將她拉入懷里,漆黑深邃眼眸直直盯著她,一字一句道:

    “你昨晚撲入我懷里,主動親我,求我要你。”

    “一雙小手從我臉到身體,該碰的,不該碰的,都被你碰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愿意,你還主動坐上來,強迫一個不能動的殘疾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當時好像還說你是騷......”

    “啊!”傅溪溪驚叫一聲,捂住自己耳朵,閉著眼不敢面對這個世界:

    “你不要說了,我不要聽!不聽!”

    薄戰夜抬起她的下巴:“現在記起來了?

    沒記起來的話,我再幫你實戰演練一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