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,她不想退讓。

    “我已經決定了,我出軌是我的錯,所以我一分不要,凈身出戶。

    孩子一人兩個也很公平。

    如果你真要鬧得那么難堪,就法院見吧。”

    說完,她繞開他就走。

    身后的保姆也早已被傅溪溪買通,快速跟著離開。

    一時間,諾大的平層別墅,只剩下薄戰夜和莫南西,空氣安靜出奇。

    氣氛,冷凝結冰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傅溪溪剛出別墅區,就遇到開車過來的南景霆。

    她詫異不已,卻沒有理會,邁步就走。

    南景霆面色一沉:“溪溪,你去哪里?我過來是向你和九爺道歉,你聽我解釋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想要拉她。

    傅溪溪卻如驚弓之鳥彈開,退開好幾步,

    隨后,她讓保姆將孩子帶上車,然后走到偏僻角落,目光直直望著他: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解釋的?

    南大哥,請允許我最后一次這么叫你。

    我小時候是對你初心萌動,喜歡依賴,可后來和夜哥在一起后,我真的很愛很愛他。

    對你只是朋友,大哥,兄長,我以為你也是,就算不是,也應該注意分寸。

    甚至我覺得......你永遠不會傷害我。

    可是,你做了什么?

    你在我不清醒的時候碰我,和唐家合起伙來欺負我,你徹徹底底傷害我,毀滅我對你的好感、信任。

    你再也不是那個正直溫暖的南大哥。

    以后,我不會對你再有任何友好。”

    她邁步就走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。”南景霆一把拉住她。

    “啪!”換來的卻是一巴掌和生氣的話語:“放開我,還有,以后注意肢體接觸,哪怕是一根頭發。”

    南景霆:“......”

    他從沒見傅溪溪這么生氣決絕,像一把尖刀插/進心臟,痛的鮮血直流。

    他真的很慶幸自己沒有做真正傷害她的事,不然可能將徹徹底底失去她。

    他道:“溪溪,我很抱歉,但我想說的是我們那晚并沒有發生關系。”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沒有發生關系?

    傅溪溪詫異皺眉,步伐一頓,回頭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南景霆仔細認真道:“那晚爸媽是在我們水里下了藥,你的是迷.yao,我的是催、情藥。

    我進入房間后意識到不對,本想出去,但房門緊鎖,無法離開。

    在藥物的催促下,我是不受控制靠近你,抱你,吻你。

    可,在九爺來的那一刻,我意識清醒,深知你愛的是九爺,不愿對你造成傷害,便將自己打暈,沒有碰你分毫。

    你早上醒來時,也是我打暈后清醒,我們什么都沒做。”

    傅溪溪狠狠怔住。

    沒有發生......

    居然沒有發生!

    太好了!她沒有對不起薄戰夜,沒有失去自己的身體!依舊是干凈的!

    天知道這幾天她背負著怎樣的心理壓力,有多痛苦難受。

    畢竟即使是被算計,她也不能忍受自己不干凈,甚至還想過等事情解決之后就離開這個世界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