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戰夜冷嗤一聲:“承認滾床單的是你,現在說沒有的還是你,你覺得我是傻子?

    如果你想要這種辦法騙取我原諒,不將你告上法庭,不和你搶孩子,那你大可不必。

    因為,孩子我要定了。”

    傅溪溪氣的捏緊手心,看著男人那篤定冷清的臉龐,心更是一陣陣挖心刺骨的疼。

    她在下決定導演這場戲之時,還在擔心他會不會信任她,或者懷疑,看出破綻。

    現在看來,是她多想了。

    他根本打從骨子里覺得她會背叛,認定她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。

    有腿殘的原因,更有對她的不信任。

    現在,她絲毫不后悔這個決定。

    否則根本看不到他的內心。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氣,嘴角一笑:“是,我就是這樣想的,你說的都對。

    還有,我是和南大哥滾床單了,滾得熱火朝天,翻來覆去,愛意綿綿。

    你一個站不起來的殘廢,居然會覺得難堪?

    按你的思想,不是早就該料到這一天嗎?有什么好難堪的?”

    “傅溪溪!”薄戰夜驟寒了臉,面上如十級地震般龜裂。

    莫南西更是瑟瑟發抖:“......太太......”這話是不是說的太過了......

    傅溪溪卻絲毫不受控制,甚至越來越氣。

    他不是打從心底里覺得她是那樣的人,會做那樣的事嗎?那她就依著他好了!

    只是有一天,他幡然醒悟,希望他不會后悔。

    她看著他,直直說道:“你殘廢,我出軌,不管是你、還是世間眾人都覺得理所應當,自然而然。

    所以薄九爺,沒什么可難堪的。

    我今天本來是想找你和談孩子的問題,既然你執意,那就開庭吧。

    我也不會將孩子讓給你的。”

    說完,她轉身就走。

    走了幾步,想起什么,又轉身回來,將手中的牌子重重砸到他身上:

    “傅溪溪與狗不得入內?感謝你把我跟狗相提并論。

    畢竟狗好歹有四條腿,不像某些人,只有兩條腿,還是個殘廢,站不起來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嘴角一抽:“......”

    額頭青筋暴起,大手拽拳,發出咯咯聲響。

    莫南西快哭了:“太太,你......”

    “別叫我太太,我已經和狗男人離婚了!”

    傅溪溪丟下話語,徹徹底底離開。

    莫南西欲哭無淚,太太你刺激的是九爺,傷的何嘗不是自己?

    關鍵是,惹九爺生氣,最終受傷的還是他這小炮灰!

    偏偏,有人毫無自知之明,小心翼翼走上前去安慰:

    “老師,傅小姐也太過分了,居然那么沒有禮貌、虛偽,罵你殘廢,還出軌。

    她是全天下最不要臉的女人。

    你不要跟這樣的女人生氣,她一定會得到報應的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臉冷氣息寒:“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