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......他當時是怎么對她的?

    他對她發火、生氣,暴怒......

    那時的她,該有多難過?傷心?

    他邁步走進臥室,大床上,似乎還有他誤會她和南景霆,他對她連續用強的畫面。

    當時的她,又該有多委屈?

    除了這些,還有很多很多......

    原來在不知不覺中,他傷害她很多。

    他真的,不配為她的丈夫。

    也許,她離開他真是正確的,這是她最好的出路。

    薄戰夜再次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,喝的悲痛,恍惚。

    不知過了多久,天空泛明,空氣里響起一道女聲。

    “今天宴會上和現在的情況出乎我意料,師哥果然總能給人驚喜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抬眸,看到是曾經一同合作研學的師妹寧然后,眉宇一皺。

    后面的莫南西快速解釋:“寧小姐本來想趕在宴會上為九爺你慶祝,結果飛機晚點,現在才到。”

    寧然笑了笑:“怎么,我現在來見師哥一面還需要提前預約?”

    薄戰夜道:“不是,只是現在沒有心情,會招呼不周。”

    “是挺意外的。”寧然笑了笑,走到薄戰夜身邊后,說:

    “認識你那么久,一直以為你會捐身于工作事業,沒想到重新再見,會看到你滿腔愛情,轟轟烈烈,悲痛愁眉買醉的畫面。

    但說真的,挺羨慕那個女孩兒,能讓你這么富有情緒,當然,她的所作所為也很讓我敬佩。

    你們算是最好的愛情。”

    最好的愛情?

    他不配。

    或許,南景霆寵她,愛她,牽讓她,才稱得上最好的愛情。

    他這樣暴躁易怒給她造成傷害的人,有什么資格?

    這段婚姻,是該結束。

    薄戰夜心中有了某些答案,想法。

    只是單單一想沒有傅溪溪的日子,便覺得五臟六腑劇痛,呼吸壓抑。

    愛也痛,不愛更痛。

    于他而言,怎么都痛。

    “九爺。”這時,接到消息的莫南西微微激動開口:“找到南景霆了!”

    薄戰夜劍眉一擰:“情況怎樣?”

    “沒有大礙,只是......九爺我們還是過去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薄戰夜意識清醒許多,沉穩起身,對寧然說了句‘失陪’,便大步流星走出去。

    他總是如此,哪怕不在狀態,遇到重要的事,也能第一時間從容不迫處理。

    寧然看著他高大修長身姿遠去,臉色一點點沉淡下來。

    幾年不見,他變得很陌生,一切都物是人非......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上車后,薄戰夜才發現車子開到總統府外,甚至莫南西還給傅溪溪發了消息。

    眉宇一皺:“你聯系她做什么?”

    他現在比她不想見他,還不想見她。

    因為沒臉,沒資格。

    何況,她未必會來見他

    莫南西訕訕道:“九爺你這些日子一直在用各種渠道尋找南景霆,不就是想讓太太安心嗎?

    我覺得應該告訴太太,也該讓太太知道你為她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薄戰夜音調微重。

    他做了那么多壞事的他,去祈求她原諒,簡直是可笑。

    而南景霆的事也本就是他的錯,現在無非是挽救些許。

    他開口:“馬上開車離開。”

    “可......太太已經來了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轉眸,便透過車窗看到從府里走出來的傅溪溪,心中一悸。

    她竟愿意來見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