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邊一句句話語此起彼伏,海瑟薇站在議院的落地窗前,看著傅懿謙漸漸遠去,美眸復雜。

    自從上次那晚到現在,已經將近一個月,她原以為他會生氣,或找她說點什么,結果毫無聯系,像兩個世界的陌生人,沒有有過交集。

    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那么淡定?應該是她太無足輕重,所以并不影響他的任何情緒吧!

    正想著,海瑟薇看到傅懿謙上車時很友好和喬笙說了句話,那態度與面對她時完全不一樣,而喬笙也是很友好微笑照顧他,畫面相當特別。

    奇怪,為什么和她工作時他就沒這么溫柔?還有點霸道強勢?

    等等......她明白了!

    ——他不是不如外界傳聞那般好相處,而是他的好相處都給了喬凡喬笙。

    只怕,他喜歡喬笙?

    不然為什么都是女人,都是秘書,他差別對待?

    也因為那份喜歡,所以當初喬笙離開,他才把所有的氣發到她身上,對她并不友好。

    原來如此。

    尼瑪,真相竟是這樣!

    海瑟薇笑而不語,思緒和心情莫名相當煩躁。

    當晚,她打電話給傅溪溪請假:“小姐,我最近一段時間有點忙,情緒不太穩定,不適合照顧寶寶,接下來幾天可能要耽擱。”

    傅溪溪其實覺得孩子還那么小,輔導教育也沒什么用。

    她很關心海瑟薇:“沒事的,當初本就是一句理由嘛,麻煩你這么久已經很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但你怎么了,聽聲音我覺得你情緒似乎不太好,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還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?”

    海瑟薇不愿讓人知道自己的崇拜變成愛意,還是自悲自痛那種。

    如果傅溪溪轉告傅懿謙,以后和傅懿謙見面也難免尷尬。

    “沒事,只是工作壓力大,想休息一下。”

    傅溪溪也不好再多問:“好,那你好好休息。

    孩子的事你完全不用操心,我和九爺能安排好的,你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也盡管說,我一直把你當朋友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,謝謝溪溪。”

    電話掛斷。

    傅溪溪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,憂心忡忡:

    “你說海瑟薇那么優秀的人,怎么會覺得工作壓力大?感覺只是借口,會不會出什么事?”

    薄戰夜剛洗過澡,身形修長高大,氣息清冽好聞。

    他走到她身邊:“別多想,海瑟薇雖不是秦千洛那般的女強人,但能做到那個位置,也是身經百戰的女勇者。

    任何事情,她都會自己消化情緒,處理干凈。”

    “但愿吧。”傅溪溪嘟嘴,抱住薄戰夜:“每次不管什么事情你總能找到理由安慰我,讓我安心,我覺得我真的離不開你了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嘴角柔和一勾,揉著她柔順發絲,問:

    “所以,為什么要離開?”

    傅溪溪被問住,下一秒抬頭在他俊美臉上一親:“好,不離開,這輩子就賴著你,永遠不離開。

    除非你不要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會不要你?現在就要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話落,強勢而霸道的吻住她的唇。

    此要非彼要。

    哪怕最近她給他給的足夠,他也永遠要不夠,不滿足。

    她就像是專屬于他的罌粟,一旦沾染,無法戒掉。而他,心甘情愿,甘愿沉陷,越陷越深。

    然,就在薄戰夜溫柔的要掠奪品嘗之時,手機鈴聲響起。

    傅溪溪下意識害羞,伸手拿過手機接聽。

    然后她聽到里面傳達的消息,秀眉瞬間皺起來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她出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