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蘭,薄戰夜,傅子揚,三人皆是面色一緊,心臟加快。

    “還有呢?”

    “沒有了,她沒再出來......…”

    “那拉她的那只手臂是什么樣子?穿著什么衣服?你隨著他的手指慢慢往上,仔細想想。”

    老伯聲音加重:“手粗肥胖,手腕處有一只蝎子,再往上是厚厚胖胖的手臂。”

    沒有了?

    就一只這樣的手臂?

    但,薄戰夜還是從中捕捉到重要消息,拿出身上照片。

    那是強仔照片,他的手臂上就有紋身,一只蝎子。

    “是強仔。”

    傅子揚皺眉:“居然是他帶走夜溪,我馬上聯系警方將他一網打盡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薄戰夜冷靜分析:“他這種經常在道上混的人,能潛逃這么久,就說明有很強力量。

    并且,若打草驚蛇,很有可能逃匿更深,再難找到。

    更甚至,怕魚死網破。”

    傅子揚擰起黑眉:“這么說,還不能讓他知道我們來了這里,不然以他對我們的畏懼,肯定會想方設法逃走,或者以夜溪生命做威脅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否則他也不會跟蹤幾天,從不下手,也不暴露身份。

    薄戰夜太過了解這種玩命之徒,俗語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他答應過傅溪溪平安帶夜溪回去,不會食言。

    一旁伊蘭將老伯帶入深沉催眠后,起身:

    “我倒有一個辦法,能悄無聲息打入敵人內部,獲得夜溪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辦法?”

    伊蘭緩緩說:“像他這種人,最喜歡燈紅酒綠,由我假扮普通女郎,吸引注意,混到他身邊,然后趁其不意,催眠套出夜溪下落。”

    美人計?

    傅子揚眉宇一擰:“不行,這樣太危險。別說他會不會識破,就是你一個女人,也不安全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也不放心:“你幫的已經足夠,不能再讓你冒險。”

    “可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,這是最穩妥也最不打草驚蛇的。”

    傅子揚見伊蘭那么篤定不畏懼,忍不住生氣:“你就那么不在意自己安全,為妹夫到這種地步?”

    伊蘭臉色一僵,快速道:“這不是為九爺的問題,是為夜溪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薄戰夜開口打斷要爭吵的兩人,道:

    “我不贊成這個辦法,伊蘭,調查到這個地步對我來說已經不錯,接下來我來想辦法,你和子揚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子揚,帶她走。”

    話落,他轉身,大步流星離開。

    傅子揚和伊蘭站在原地,面色僵硬,頭疼。

    說實話,他們并不希望他一個人去冒險。

    “伊蘭,我送你去機場,你回去,我和九爺去。”傅子揚打算把伊蘭送走。

    伊蘭無語,最終道:“行,我答應走,但我想跟九爺告個別。”

    “畢竟這次之后,可能永遠不會再見面。”

    傅子揚因后面那句話面色變深,不自在道:“你打算回國?”

    “嗯,不要不舍得我。”

    她說完,邁步直接走出去。

    傅子揚目光深了深,邁步跟上去。

    他們一同來到薄戰夜的秘密落腳點,卻怎么也沒想到——

    會看見薄戰夜竟然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