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子揚蹙眉,不解望著她:“哪里難受?”

    下一秒,女人的唇倏地附上他薄唇。

    他不可置信睜大眼睛:“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伊蘭一邊親,一邊道:“我中了他點的香,不緩解會難受。”

    “幫我。”

    傅子揚沒遇到過這種事,但早已因為小妹了解過很多次。

    他看著伊蘭,沉聲道:“忍一忍,我馬上帶你出去找醫生。”

    然,這里相當偏僻,以最快速度跑了將近十分鐘,還是一片黑暗。

    僅有淡淡月光照射出路,和一望無際的田野。

    短時間根本跑不出去!

    伊蘭已經十分難受,全身布滿細汗。

    她感覺自己快要難受死:“傅子揚,你是不是男人?”

    “快幫我。”

    傅子揚猶豫,倒不是他保守,主要是沒想過以這樣的方式女人發生關系。

    并且這時候對伊蘭,完全是趁機而入,不君子。

    “我們國外很開放,可以和異性發生關系,我不會跟你計較。”

    伊蘭發出最后的請求。

    之后,不給他機會,便再一次吻住他,全身壓在他身上,將他壓倒在地。

    傅子揚整個人一愣,看著女人解他的皮帶,慌張又無措:“別。”

    “你會后悔。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伊蘭九分混亂,一分清醒。

    任何時候生命優先,她不允許自己難受,或暴斃而亡。

    那樣守著干凈的身體去天堂,有什么用?

    活著,才是王道。

    她以最直接方式,將男人狠狠占有。

    傅子揚:“!!!”

    痛!

    “不要......”

    “停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!”

    然,不管他怎么拒絕,女人都早已失去理智。

    漆黑的夜,凌亂的草地,一切都變了顏色......

    傅子揚記不清自己被女人折騰幾次,只知道女人終于消停時,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。

    他拖著沉重的身體替她整理好衣物,然后穿上自己衣服,收拾殘跡,背她離開。

    寂靜的田野,男人背著女人,那畫面竟如史詩級鏡頭般唯美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伊蘭再醒來時,已然身處溫暖的大床,干凈酒店。

    她環顧一圈四周,看到傅子揚躺在沙發上睡覺,猛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,心底一熱。

    該死,她都對他做了什么?

    “咳。”思緒間,男人咳嗽聲頻繁響起。

    應該是昨晚在草地沒穿衣服感染風寒......

    伊蘭想到昨晚草地里的畫面,臉色更是一陣發紅發熱。

    她快速揮掉想法,起身,打算給傅子揚蓋被子。

    傅子揚倏地睜眼,眼里有警惕犀利,在看到是她之后,才柔和下來:

    “你醒了?”

    “醫生檢查過你身體,說已經沒事,警方也把強仔扣押帶走,暫時解決所有問題。”

    伊蘭松下一口氣: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不過這男人都不提昨晚的事?

    正好,她也不知如何提。

    “那我把夜溪被綁架的消息發給九爺,然后回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傅子揚目光暗了暗,看著伊蘭給薄戰夜發消息,收拾行李,想說什么,最終一個字也未說。

    他帶她去機場。

    車上。

    傅子揚見伊蘭訂票,終究忍不住問:“你真確定這么快回國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伊蘭望向他:

    “怎么,不舍得我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