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蘭和傅子揚到達帝城,才知薄戰夜并未將生病的消息告訴傅溪溪及家人。

    他們第一時間到達肖子與所在醫院。

    “肖醫生,九爺身體怎樣?”

    肖子與一見到兩人,便忍不住一連串抱怨:

    “你們來得正好,九哥的病是慢性咳嗽,嚴重咳血,且查不出具體原因,大概率是上次沒徹底恢復再加上勞心勞力產生的后遺癥。

    我認為現在的情況需要細致分析,檢查治療,只是時間說不準,算是長線治療。

    這導致九哥不愿意把時間耗在這上面,死活都要去找夜溪。”

    “你們調查的事怎樣?”

    伊蘭說:“算是有可用信息,只是估計還需要一些時間,才能鎖定具體對象。”

    “你說有沒有可能,醫生隨時跟在九爺身邊,就地治療?”

    肖子與搖頭:“不能,九哥現在的情況不建議再吹風,奔波勞累。”

    “我希望你們說服他留院治療,或在家觀察康養。”

    傅子揚一臉沉重:“好,我們盡量試試。”

    幾人一同走進病房。

    此刻薄戰夜正靠在床上,手臂上打著點滴。

    見伊蘭和傅子揚進來,面色冷厲冷沉。

    顯然,他在氣兩人擅作主張打暈他。

    伊蘭有些尷尬,邁步上前,將調查到的消息一一匯報:

    “夜溪是被強仔賣掉的,強仔現在已經移交警方,等候處置。”

    “而買夜溪的人,沒有具體方式,只能催眠出三個身體特征,一個抽大煙,跛腳,口吃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眉宇深擰。

    傅子揚連忙道:“我認為根據這三點,能馬上展開調查,盡快鎖定對象。”

    “這件事交給我們三兄弟吧,你留在這里好好養身體。”

    薄戰夜自是放心三人,但想到那日催眠所聽到的,夜溪連鞋都沒穿,吃撿來的饅頭,他心臟都在滴血。

    何況,現在一個那樣的男人買走夜溪,誰知道會對夜溪做什么?

    他冷聲道:“我的病情不會死人,夜溪的事,我必須親自去做。”

    “可......”

    “沒有可是。”薄戰夜打斷幾人話語,并且凌厲目光射向幾人:

    “誰再敢私自給我下藥,別怪我不認你們這個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等今天的藥水輸完,我就出發,整件事不要告訴小溪。”

    利落,干脆,冷厲。

    幾人看著那般寒冷的薄戰夜,面面相覷:“......”

    他們太清楚薄戰夜的性格,可真要依著他拖病體去找夜溪?

    雖說病不致命,但誰知道之后怎么發展?

    沒準到最后夜溪好好的,他又生病。

    無奈,傅子揚只能聯系傅懿謙,一同商量對策。

    傅懿謙聽到消息,整張臉都緊繃起來:“這么重要的事情,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?”

    他聲音微大,吸引同桌吃飯的家人,包括傅溪溪。

    她現在有恐懼后遺癥,每一個電話,都擔心是薄戰夜遇到危險。

    她詢問帶著擔憂的目光,讓傅懿謙意識到情緒,柔聲道:

    “沒事,之前負責的邊境有點問題,我去外面接聽電話。”

    然后走到外面,找一個偏僻角落,繼續了解情況。

    隨后,道:“地址給我,我馬上過去。”

    收到短信,傅懿謙轉身就準備離開,一轉身,卻看到站在角落里的——

    傅溪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