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承禹僵在原地,顯然沒料到夜溪會用他的話反駁。

    而夜溪,已然轉身離開。

    漫無目的走在街上,心情低落。

    最后煩躁坐進咖啡里,想了想,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厲律深:

    “我想去旅游散心,你有沒有時間?”

    電話那頭頓了下,隨即傳來低沉、磁性的聲音

    “公主殿下既然想去,再忙也是有時間的。”

    夜溪聽見這話語,沉悶的心情莫名舒適許多:

    “那你明天來接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這端,厲律深掛掉電話后,便轉頭吩咐助理:

    “把項目推掉,買最快機票連夜回國。”

    助理一怔:“厲總,這個項目很重要,而且你千里迢迢過來這邊,就是為了這個。”

    厲律深卻已然果斷合上筆記本,話語不置可否:

    “推掉!”

    修長身影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助理:“......”

    總裁怎么可以這樣......幾百個人一個月的努力啊!

    那邊有什么事比這還緊急的嗎?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第二天,夜溪穿著溫婉碎花裙,戴上墨鏡,與厲律深一同來到機場。

    厲律深負責推行李箱,以及她的手提挎包,帶她檢票、登機。

    兩人走在一起,男俊女美,身材出眾,即使帶著口罩也格外養眼。

    那不是夜公主嗎?

    剛送完人的肖承禹助理不可置信,想了想,還是打電話匯報:

    “肖總,我剛剛在機場看到夜公主了!”

    “關鍵她還和厲氏集團總裁厲律深在一起,好像要去國外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肖承禹眸色暗了暗,握著手機的手收緊。

    夜溪竟然要單獨與厲律深出國?

    她瘋了?

    肖承禹立即吩咐:“查他們去哪里,給我定一張同樣的機票!”

    機艙里。

    夜溪坐在頭等艙里,悠閑地吃著零食,喝著咖啡,連飛機延時都沒有注意。

    不知過了多久,身邊忽而有人落座。

    她扭頭,就猝不及防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只見身邊的人西裝革履,一身氣息冷然高貴,不是厲律深,而是——肖、承、禹!

    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
    肖承禹很是淡然冷定,目光深沉看夜溪一眼,嚴肅道:

    “和男人單獨出行,想過安全問題沒有?”

    “我擔心某些男人居心不良,陪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夜溪:“......”

    不得不說,她是震驚的。

    以前別說要他陪她逛街,就是看電影都要想方設法,現在居然主動陪她去旅游?

    可不知怎么,心里莫名的沒有驚喜和喜歡,反而覺得有點厭煩:

    “就算是居心不良有什么關系?男女之間玩玩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再說,你又不是我的誰,沒資格管我交男朋友之事。”

    肖承禹黑眸變暗:“才短短幾天,你就這么思想開放?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分明是被那個姓厲的洗腦了。”

    夜溪拿過一包零食栽到他身上:“你才被洗腦,你全家都被洗腦。”

    還是被那種無智商白蓮花。

    肖承禹懶得理會她,起身離開。

    在洗手間找到出來的厲律深。

    不知為何,他感覺這個男人看似溫柔優雅,卻深沉危險的很。

    他直接堵住他路,冷戾嚴謹警告:

    “離夜溪遠點。”

    “夜溪不過是發脾氣找你當玩具,別當真。”

    厲律深眉頭皺了皺,慢條斯理調整西裝紐扣,高高在上道:

    “玩具又如何?”

    “肖總現在似乎連做玩具,都讓公主失去了興致?”